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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染:谢谢你科普啊。
他又说:“但是又有点和压缩饼干里一样的味道,应该是甜?有甜味是因为麦芽在酿造中产生了糖分。”
他说得对,这杯啤酒的甘甜和苦味交织,清爽可口。
裴染现在觉得,金姐还不如一人给一小杯啤酒,再额外送一大杯水呢,把这酒和水兑在一起,真是暴殄天物。
她在心中警告W:“这回是真的啤酒,会?醉的,你抿一点点尝尝味道就行了。”
“我?明白,”W回答,“即使我?的核心处理器不会?受酒精影响,超量饮酒也可能会?导致各种健康问题,包括但不限于肝脏疾病和心血管问题,所以需要适量。”
他倒是什么都?明白。
裴染在慢悠悠地?吃吃喝喝,在脑中聊天,对面的黑老大一直没有吭声。
她又喝了一口啤酒,才抬起头,诚恳地?问黑老大:“这回一千块,你还敢赌吗?”
黑老大没吭声,是因为真的犹豫了。
裴染深不可测,好像玩不过。
可是无?奈周围看热闹的一大圈人全都?在起哄,喧闹声快把酒吧的天花板掀翻了。
“跟她赌!!”
“怕什么啊,黑老大你怂不怂?”
“要是我?我?肯定赌,万一赢了呢?”
“撞撞运气嘛!赢了可是一千块啊!!”
他们说得对,黑老大心想,洛特这种玩法,一半是靠技巧,另一半是靠拿牌的运气,谁也不知?道下一把能拿到什么牌,没有人总是运气爆棚的道理。
他踌躇半晌,终于点头了,“我?赌。”
这回他打起了全部精神,专心在手里的牌上,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裴染倒是一丁点心思都?没用在牌上。
她正在问W:“你觉得头晕吗?”
“并?不觉得,放心。”W说,“裴染,出一个十。”
裴染甩出一张十,“尝两口就行了,别再碰了,我?还指望你打牌呢。”
W:“明白。我?不喝了。”
裴染简简单单地?,又赢了。
金姐没有把她那份钱和赢到的分成收回去,反而问裴染:“还要再加码吗?”
裴染还没说话,黑老大就狠了狠心,从口袋里又掏出钱,数出十张绿票,“我?们再赌一千。”
结果他毫不意外地?又输了。
那沓钞票和它的同?伴一样,从他面前?顺溜地?挪到裴染面前?,就像在给裴染送钱。
黑老大输多了,就有点急眼。这时候走的话,今天晚上输掉的钱就真没了,可是不走的话,又确实玩不过。
他坐在那里,在周围吵闹的起哄声中纠结了好半天,纠结到裴染快把一个汉堡啃完了,才开口。
他说:“我?们这回赌个大的,三千块,怎么样?”
正忙着?喝啤酒顺气的裴染抬起头,讶异:“啊?”
她这种反应,让黑老大更?有信心了,“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