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句话,我应该可以用良心作保。
“这样啊,不过。。。。。。”
和学生斗智斗勇多年的特级教师老杨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一脸从容地说,
“最近两天好多老师都跟我反应你上课状态不太好,是怎么回事呢?”
“额。。。。。这个嘛,”
我竭力地回忆起这两天的每一节课,但想不出有哪一节有走神被发现过的,再三确认后,我恍然大悟,然后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说,
“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学还没有找到状态吧,就是可能还有点沉浸在暑假,没调整过来。”
这时我想起了薛礼文刚刚的那句话:永远不要陷入自证。
杨班这个问题多半是在诈我,若是陷入争辩恐怕就是正中他下怀。
他定然只是听说了我和白兰在交往的谣言,现在来套我话而已。
“我知道了,”
料是从我口中得不到什么信息,杨班装模做样地点了点头,
“学生啊,还是要以学习为重,你先回去吧。”
“谢谢老师。”
“哦,对了,你等一下。”
我说完正打算退出办公室,却被杨班叫住。
“还有个事,你把这个填一下,就在这里填。”
杨班只是从手边拿出一张打印纸和签字笔递给我。
。。。。。。
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回到教室,没等白兰开口询问,杨班就已经站在前门说道:
“白兰,你出来一下。”
班上顿时响起阵阵起哄声,但是很快就被杨班的威严压了下去。
“我靠,为什么成我了?”
确认杨班带着白兰离开之后,我转头疯狂地摇着薛礼文的衣袖。
“看这样子应该是有内鬼,你跟我过来。”
薛礼文起身带着我来到洗手间,然后才接着开口,
“我们的眼线确实将我报了上去,但是杨班好像并不怎么感冒,就问了还有没有别的。”
“然后呢?”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然后,他就说没有了。”
薛礼文回答。
“你的意思是眼线叛逃了?”
我这个推断并没有得到薛礼文的认可,他只是摇了摇头。
“应该是还有其他眼线,把有嫌疑的都报了上去。”
薛礼文摸着下巴说。
“那他怎么不找你的?”
我又问道。
“可能是我的家长早就和老杨打了招呼了,所以对我好像就没必要再管了。”
“不是,哥们儿,还能这样的啊?”、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和薛礼文商讨出结果之后一同回到了教室。
距离晚自习下课还有半个小时,但我已无心完成作业,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教室前门,期盼着白兰不要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