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奕笑了笑说,
“老师的手段无非就是利用眼线,那我们就把祭品告诉眼线然后让他来上报就行了。”
“这不就是双面间谍,你以前干的活吗?”
我猛地反应过来。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品。”
卢奕说罢就想往教室里面走。
“那这次的祭品肯定会被罚吧,那多惨啊,怎么会有人愿意的?”
我心中还有些疑问未尽,于是拉着卢奕问道。
“不至于。”
卢奕却是摇了摇手指,一脸奸笑,
“这种背地里开展的活动由于老师也没有证据,只是凭借眼线的一面之词,所以老师的处罚最多也只会停留在叫到办公室教育一番这种程度,对我们这种来说其实无关痛痒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卢奕说的这个说法好像确实有道理。
“这些都是历次总结出的经验,老师只会告诉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根本就不会有实质性的惩罚,最多就是事后免不了传些流言蜚语而已。”
“话说你已经不是实验班的人了吧。”
“文科实验班也是实验班。”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听见卢奕关门的声音。
还真是,相当成熟的地下组织。
站在走廊上,我不禁为这些人的执行力和组织能力感到佩服。
在学生视角里,称呼这些人为隐形守护者真是完全不为过。
不过卢奕的所谓“流言蜚语”倒是启发了,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太地道的方法摆脱被嗑cp的命运。
。。。。。。
“干嘛?”
刚走进寝室门就被我拦下的薛礼文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文哥,你是不是要被推出去当祭品了?”
我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
薛礼文点了点头,对于他这种娃娃亲来说完全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我想了一个办法。”
果然这个损招让我这种正人君子不太能说出口。
“你有话直说就行了,你不会是也想当祭品吧。”
薛礼文看我这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正是!”
我郑重其事地点头,随后说,
“我想靠着这事来解决嗑cp的事情,你想想,眼不见心不烦还好,但现在知道了,总觉得膈应。”
“那你打算拉上谁和你一起?”
出乎意料的是薛礼文似乎对此挺有兴趣,接着追问道。
“额,这我还没想好,不过一定要有人一起吗?”
我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已的发言有多么愚蠢。
“你还是征得一下白兰的同意吧,不然确实不太地道。”
薛礼文说完就往自已的座位走去,
“如果她没意见的话我自然是愿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