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六晚上,由于眼镜忘在了教室,所以本来打算回寝室舒舒服服玩玩手机的我只能先折返回教室一趟。
教学区这边已经没剩几个人了,只有高三年级所在的顶楼大多教室灯还亮着。
照理说高一2班本来也该没人留下了,但我走到门口时发现教室内仍是灯火通明,只是前后大门都紧闭着。
我尝试着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里面应该是有人的,我轻轻敲了敲,没过多久,竟然是卢奕前来开门。
“这是在干什么?”
我往教室里看去,发现只有七八个人围坐在教室里,像是在开会商讨一样,而其中的一半我更是都不认识。
他们正中央摆着一副三国杀,可我怎么看这气氛也不像是在打牌的样子。
“没什么,讨论一些事情。”
卢奕将我迎进门,围坐的几人当中我能明显感觉到外班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些敌意,这让我实在不太舒服。
毕竟这可是我自已班级的教室,该感到奇怪的应该是我才对。
“没什么,这位是我们的人。”
卢奕只是向围坐在一起的几人解释道。
他只是这么一说,似乎便打消了这些人对我的顾虑,转而继续进行着他们的讨论。
“你们班打算怎么办?”
薛礼文也是其中之一,指着自已左边的人问道。
“我们班顺其自然就好,既然那些人都觉得不会查到自已头上,那就等他们自生自灭了。”
坐在薛礼文右边的那位似乎是四班的,他之前似乎一直都表现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但就在刚刚他拍了拍薛礼文的肩膀:
“这次轮到你们班出祭品了,要不然就你好了?”
“啥玩意,什么叫祭品?”
我拉了拉卢奕的衣袖问道。
“哦,你出来吧,这个东西有些复杂。”
卢奕拉着我走出了教室门。
“每次我们学校开什么整治活动都是从实验班抓起的。。。。。。”
卢奕趴在栏杆上开始了自已的讲述。
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校每次一时兴起的整治如果没有合理的应对手段的话往往都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正好实验班的学生和初中的直升生高度吻合,大家彼此都比较熟悉,于是每届几个实验班的班长以及小部分代表都会团结起来事先商量解决方案。
由于学校很多整治活动都并不公然宣布而是悄悄展开,所以很多时候相应的调查方式也都不公开,这也就产生了一定的操作空间,所以每次消息偷跑出来之后大家就会想出一个损失最小的交差方案。
“什么叫损失最小的交差方案?”
我不禁疑惑。
“比如学校想抓自习纪律,那必然是发现了纪律存在一定问题,因此这个时候就需要让其他班暂时保持好纪律,故意放出一个班表现得纪律松懈然后被批评一顿,这个班就被称为祭品。”
卢奕接着又说,
“不过祭品不一定非得是整个班级,有些时候也可能将具体的某人作为祭品。”
“比如这次?”
我很快反应过来。
“差不多,”
卢奕点了点头,
“这次查早恋按理说文哥就是个最合适的祭品,所以目前的方案来说基本上敲定了要把他推出去。”
我突然明白教室里几人行为的意义了,结果还真搞得跟特务机构似的。
“那这次具体又是怎么个操作流程呢?”
我接着问道。
“这次的操作其实比较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