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决不可置信地含着灵珠睁开眼。

他和祭雁青一样，都能在水里呼吸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走。”祭雁青亲着他的唇角，眼底欲色翻涌，沈决懵懂地看着他，心跳不受控制加快。

他在，亲自已吗。。。。。。

可是亲吻，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

再后面的事，沈决便没空继续思考了。

他与祭雁青漂浮在水底，祭雁青的鱼尾紧紧缠着他。

。。。。。。。。。。。。

岸边。

腰酸背痛悠悠转醒。

他的身上盖着自已晾干的衣服，一转身，看到祭雁青离他很近的脸。

大脑尚在开机中的沈决，就这么与祭雁青呆滞对视。

祭雁青被他的傻样逗笑，捏住他的脸颊，稍稍用了点力掐住，将他的唇掐到嘟起，像海里的一捏就生气鼓起来的小河豚。

“嗯，很像河豚。”

沈决抓着他的手，“唔，不要掐我的脸，我才不是河豚。”

祭雁青眉眼温柔，“你是小傻子。”

沈决继续反驳：“我也不是小傻子。”

“是。”

“不是！”

祭雁青笑着看他。

沈决被他气得差点忘了正事，“你的伤好了吗？”

他抓着祭雁青的胳膊看，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胸口还有些类似抓痕的伤痕。

祭雁青：“好了。”

观察祭雁青的样子，确实是已经好了的状态。

眼睛不红了，指甲也变回来了，还有水池子的水，都清澈了。

沈决沉默。

他兀自想着前不久发生的事。

祭雁青是与他做了那种很亲密的事才好的吗。。。。。。

他继续问：“那你，还会不会再生那种病？”

如果祭雁青还生那种病，是不是还要再跟他做那种事才能缓解？

“那不是生病，是人鱼的还潮期，一年一次。”

沈决瞪大眼睛啊了一声，接着脸颊飞上一抹红云，咬着嘴唇，又怯又羞，细若蚊声道：“一定要。。。。。。做。。。那种事才能缓解吗。。。。。。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

那种事太奇怪了，而且人鱼的身体构造，和人类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他有好多疑问：“我在水下，为什么和你一样能呼吸？”

“你含着我的灵珠，只要不受致命的伤，它都能帮你疗愈。”

沈决一顿，“你的灵珠？”

回忆起在海底时，祭雁青的确在他口中渡了一枚珠子让他含着。

然后。。。然后怎么来着。

他好像不注意吞进肚子里了。

沈决捂着肚子，惊慌失措：“你的珠子，好像被我吃了。”

“怎么办，它对你一定很重要吧，没有它你会不会死？”

他急得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