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上身的江秋洵身体前倾,补足二人之间拉开的距离,道:“不行呀,人家压不下满腔的愧疚,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哪怕隔着一层白绸,林婵也感觉得到她灼热的视线。
江秋洵越凑越近,语气诱惑:“阿婵姐姐,事到如今,只有惩罚我为你做牛做马,才能弥补我的亏欠。”
林婵:“慢着……”
江秋洵才不管,早就忍耐多时的她低头含住了近在咫尺的唇瓣。
柔软的触感在夜晚尤其的清晰。没等她加深这个吻,林婵就咬了一下她刚伸过去的舌尖。
江秋洵毫不气馁,愈战愈勇,道:“今天晚上,就让我服侍姐姐沐浴如何?你这几天身子不方便,我帮你擦洗。”
林婵偏头避开她灼热的呼吸,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用的用的。”江秋洵语调一波三折,像是带着看不见的钩子。“你这几天特殊,身子乏力,举步维艰,自己沐浴多危险呀?不如就让妹妹为你代劳。”
林婵的手放在她的肩上,阻止她靠得越来越近,道:“阿洵,不可以……”
“没事的,试一试,我保证不做别的,你就把我当成银杏使唤?”江秋洵靠近她耳边,“阿婵,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的两个丫鬟。这么多年,她们可以靠你这么近,可以每天见到你,听你吩咐的声音,和你同处一地……我却连远远看你一眼也不能。如今我也不求别的,你就让我帮你搓搓背、按按肩,不好吗?”
林婵抿了抿唇,道:“你的手在何处?”
江秋洵的右手,不知何时已贴住了她的左腰,烫烫的温度正从她的掌心传来腰间。
林婵知道,那里是腰带的结。只需轻轻一拉,就能除去外衫。
江秋洵喊冤道:“人家还什么都没做。”
江秋洵很有分寸,没有直接拉开腰带;却也很没有分寸,步步紧逼。
林婵轻声道:“还未成亲,不可如此……”
在江秋洵的耳中,林婵拒绝的声音就像无力反抗的小鹿一样清冽香甜。简直是引人犯罪。
可惜江秋洵一向尊重她,从不在她面前展露武功,认定了自个儿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并没有强行拉开腰带,而是软语相求:“就一次嘛,好不好?我保证只是搓背,不轻薄于你。”
听听这话,像极了浪荡子的调戏之语。
在江秋洵这个现代人的眼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和坦诚相见有多大区别?她还没开窍的时候没少和闺蜜在学校的澡堂子里相互搓背,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江秋洵脑海想象了一下林婵不着寸缕的画面,忽觉鼻头一热,连忙运功止住,才没有血洒当场丢人到家。
只是林婵言语温和但态度坚定,不论她如何恳求,都摇头拒绝。
江秋洵就像一只没偷到腥的馋猫,恹恹地:“噫。”
直到她把林婵送到耳房门口的时候,仍不死心地追问着:“真不要我帮忙?我还可以帮你换带子……”
“阿洵!”
林婵罕见地抬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