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不过一晃而过。
大约应这传言的真实,第二天的时候,天候便陡然出现了一个骤降。
紧接着又是连续两天的极寒,人们其实也有所准备,毕竟时在冬至之前,真正沉重入骨的寒冷开始深入这座神京了。
只是身体还不一定适应,在外面多呼吸几口,冷气便冲得鼻腔干凉难耐,不得不捂着揉一揉鼻子。
小楼二层还是一样的宁寂,只裴液坐在案前读着书,翻页时目光总向后院落去一眼。
暗淡夜幕之下,水面沉平,却并无结冻的痕迹。
其实相宅里的小池也是一样,好像冷天冻得它们也失去了力气,风过无波,那种沉重之感确实是冬天的水,但就是没有结冰。
分明梳洗的盆里都开始出现脆弱的冰块了。
“今日读了多少?”
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