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叫喊声、尖叫声、呼呼风声夹杂在一起。
真是天助我也,黄粱心想道,他和蓝羽趁着混乱立刻将王淼拉到堂屋角落,将他嘴巴和双手解开。
“呼,真是憋死我了。”王淼刚缓过来一口气。
“快走,堂屋后头可以通向厨房那边的后门。”黄粱拉起王淼说道。
三人刚踏出堂屋,堂屋的后门便嘭的一声关上了,几人对视一眼,不敢逗留,一路小跑从后门溜了出去。
往后山上跑了一段距离后,王淼摆了摆手,“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实在没力气了。”
三人就地坐了下来,“那荣家,今晚有得受咯。”黄粱靠着树干说道。
“怎么说?”蓝羽难得发问。
“对啊,还有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狂风,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好奇宝宝王淼上线了。
“八成是那新娘子不同意这桩婚事呗,而且火气怨气还不小。”
“说到这个,我被关起来的时候,看见十七姑给荣家的那位姑娘烧龙凤贴,可是没烧着,那火点了好几次都点不着,”王淼说着又皱起了眉头,“但是后来又点着了,难道是原先不同意,后来又同意了?可如果是这样,刚才为什么又不同意了?女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烧龙凤贴的时候可能是那老媒婆使了什么手段强迫她同意了,但她心里应该是不愿意的,不然在拜堂的时候不会这样,你快给我们说说被关在那都看见什么了。”
“哦哦!差点忘了,有个很重要的事情,那荣家的姑娘,可能不是自然死亡,我看到她的尸体有很多明显的外伤,但得尸检才能确定致命伤是哪一处。”
“荣月说过,她妹妹是失足摔下楼梯意外死的,有外伤很正常。”
“荣月是谁啊?”王淼疑惑道。
“那个宾馆老板娘啊,她不是去找你了吗,你没见到她?”蓝羽说道。
“没有啊,老板娘为什么会在这里?”
害,敢情消息都没互通啊,俩人没见着,黄粱扶额。
经过蓝羽的一番解释,王淼终于明白了:“新娘子的牌位上写着荣星儿,老板娘叫荣月儿,原来是姐妹,难怪我看着荣星儿样貌感觉很熟悉呢,原来是和老板娘长得像啊,不过她嘴里塞着糯米,看起来怪怪的,所以我才没认出来。”
“你说她嘴里塞着糯米?这可是个阴招,为了堵住死人的嘴,让她有冤无处申的法子。”
“啊?我还以为是当地的殡葬习俗呢,但是我为了给她检查舌骨,就把糯米给掏出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拜堂那会荣星儿的鬼魂能出来捣乱了,那糯米算是一道禁制,你给破了,所以她不是忽然不同意婚事,是本来就不同意,那老媒婆拿糯米堵住了她的嘴,压制住了她。”
“十七姑怎么做得下这种阴损的事。”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嘴巴子了,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往外说。”
“那我不是不知道么。”
又闲聊了几句,三人歇够了,去原先藏行李的地方取了东西,便开始摸索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