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现在全身都暖暖的。”
陆向晚依稀记得昨晚阿佳帮她煮了草药,苗家的药确实不错,昨晚在林子里她也担心会不会冻出什么毛病,她跟顾建勋可还没孩子呢,以前在乡下就听过有女的来月事的时候泡了冷水导致不能生育的,说不怕是假的,她还要给顾建勋生个大胖小子呢。
不过现在小腹不仅不疼似乎还有一阵暖意,连她以为的发烧的感觉都没有就觉得整个人特别精神。
“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傻事了。”顾建勋凝着陆向晚的眸,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个傻丫头总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上次伤了手,这次又差点冻死在山里,这样的傻丫头就算是捧在手心里疼她几辈子都不够。
两人吻的气喘吁吁,门外传来村长一家上下楼的声音。
“现在不行。”陆向晚喘息着把顾建勋推开。
“那就抱一会。”顾建勋紧紧抱着陆向晚,他也知道不行,这屋子的门也没有锁,说不定阿佳和村长一会就会进来,而且苗家很忌讳男女之事,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总归是不太礼貌。
两人也没抱太长时间,赶紧起来洗漱,村长已经做好了早饭,跟昨天一样,加了些草药的粥。
吃过早饭,村长就把顾建勋和陆向晚都叫住,跟阿佳一块商量进山迁坟的事。
昨天阿佳进山一趟,把山里情况说了说,想找到顾建勋父母的坟不是件容易事。
村长也只记得个大致的位置,山里杂草多,又那么多年没有人去打理,两座坟早就被杂草盖的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