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一角立着五六根三四米长的竹竿,陆向晚跟老板娘借了手锯和麻绳,按着她的想法让王向文和王斌动手做了个能拆能组的架子。
第二天一大早,陆向晚拉着架子带着衣服先找了个做成衣的铺子,每件花上一毛钱,叫老板帮着熨了五十件衣服和裤子。
回到雨来散,找了个摊位买了几十个衣架,把熨好的衣服和裤子挂了上去。
衣服挂好,陆向晚还觉得不够显眼,掏出三件颜色最艳的滑雪服让牛姐和王向文都穿上。
金城的温度比魔都要低,大清早的也确实有点冷,这衣服正好帮三个人抵御了清晨的寒凉。
也许是三个人有红的,有黄的还有翠绿的,颜色着实艳丽,不一会摊子前就围了些人。
“哟,这是啥衣裳嘛,这料子咋这么光溜。”
“这裤子是啥料子,看着挺厚实呢。”
陆向晚和牛姐相视一笑,一人一边开始了倾情推销。
不一会围上来的人就越来越多,眨巴眼的工夫,陆向晚这边滑雪服就卖出去四五件,牛姐那边滑雪服卖了三件,牛仔裤卖了四条。
眼看人围的越来越多,王向文眼睛瞪的溜圆,又得盯着摊子,又得忙着收钱,就差两只眼睛各干各的活了。
这人一聚上来,就没少过,陆向晚和牛姐光是说话都说到嗓子快要冒烟。
直到天争渐暗,摊子前的人才算少了些,就这还围着十几二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