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晚挑唇一笑就跟孙颂芝夸起顾建勋来,把顾建勋怎么卖掉药材的事,都讲了一遍。
当时看顾建勋说的头头是道的她也着实被惊着了,没想到顾建勋对药材还懂这么多,要不是她知道顾建勋从来没接触过药材,都要以为他是个行家了。
孙颂芝笑的眉不见眼的,“我们建勋是干啥都像样,我就说咱建勋是个好样的。”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当意,她现在真就是越看顾建勋越当意,她这女婿哪哪都好,办事说话哪哪都叫是好样的。
“这建勋我瞅着也是个做买卖的料,要姑说,你俩要是一块做买卖那指定错不了。”陆香卉瞅着这小两口,心里就高兴。
顾建勋当官是一把好手,做买卖也成,现在她跟孙颂芝娘几个的关系搞得这么好,但凡陆向晚人家两口以后干成点大事拉她一把也够用了。
她越发佩服自己是个有远见的,看出陆向晚是个有出息的,早早就弃暗投明了。
“姑,你的伤咋样,好利索了吗?”陆向晚关切的问道。
她这一出门又是一个多星期,陆香卉的伤要是好利索了,也是该回王大美那里学手艺了。
“早就好利索了,你俩出门第三天,我就带着你姑去医院把线都拆了,昨天你姑洗个澡,我还帮她搓了搓背,那肉都长上了,就是落了挺长的一道疤。”孙颂芝满心愧疚地看了陆香卉一眼。
她一闭上眼睛那道疤就像在她眼跟前晃一样,足足二十来公分长,像条红色的大蜈蚣似的,那么白净的背上,弄这么一条疤看着都叫人心疼。
要不是陆香卉帮她挡那一刀,她想想都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