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扫了陆向晚一眼,不屑地笑了一声,抬手咚咚咚敲响休息室的门。
下一秒门一开,一个乘警就从里边走了出来:“什么事?”
络腮胡点头哈腰的笑着:“同志,我的钱被这小娘们偷了,就在她那腰包里,我让她打开看看,她非不叫我看,您给做个主。”
“你说话注意点!”顾建勋随手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了过去,“同志我们是保密单位的,我叫顾建勋,这位是我爱人。”
乘警接过顾建勋的工作证看了看,眼底立马带上敬意,“咱换个地方说话。”
休息室很小,也就一个卧铺床位的地方,车箱里又很是拥挤,闲杂人也多,乘警把三个人一路带到餐车,才停了下来。
这个时间餐车里没什么人,乘警在车箱中间部位找了个宽敞的位置站下,“顾建勋是吧,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建勋点点头,把上车后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们都没看到他的钱。”
“不可能!”络腮胡一指陆向晚的腰包,“乘警同志,我的钱肯定就在她包里,不信你叫她打开看看!不可能没有。”
陆向晚下意识捂住腰上的包,这包可不能打开,打开就完了,刚才乘警还看了顾建勋的工作证,要是因为这事,影响到顾建勋的工作那糟了。
“这位女同志,你把包打开让他看看。”乘警说道。
络腮胡眼底带着几分嘲讽,“打开呀,没听见人家乘警让你把包打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