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说理的地,你要觉得委屈就去,不委屈就拉倒。”陆向晚脸一沉,“你要是再在这闹,我就去妇联把你昨天跟我爸吵架说的那些话都跟妇联的人说,你自己惦量着办!”
陆香卉顿时傻眼了,陆向晚要是把她昨天和陆华才说的那些话告到妇联去,那她跟陆华才不成乱搞男女关系了?
就算她跟陆华才之间啥都没发生,到时候怕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她一把扯住陆向晚的手,“小晚,别,我这就走,我马上走。”
陆香卉抹了把鼻涕,拍拍屁股一溜烟跑没了影。
摊子前的人越聚越多,陆向晚没闲工夫搭理陆香卉,赶紧去招呼来买衣裳的人。
临到中午头,刘彩云一对帐卖了将近一千块钱,看的孙颂芝都傻眼了。
十五块都还有五块钱的毛利,一千块的那不就是两三百?
这个服装摊子一个上午就能挣两三百,那一个月......
孙颂芝暗暗抽了口凉气,不怪得陆向晚花钱越发大方了,原来卖衣裳这么挣钱。
那要是她以后跟着闺女卖衣裳可不就是不用看陆华才那个老东西的脸色了!
这么一想孙颂芝腰杆也直了,心里更有底气了。她得赶紧好起来帮着闺女卖衣裳,她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这段时间在家里躺着一身骨头都快躺散架了。
中午,陆向晚切了二斤五花肉,回家做了个白切肉片,剁了点肉馅汆了个丸子汤,拌了个三丝,娘俩就着从东风食堂买回来的大白馒头吃的正香,就听有人咚咚咚的敲门。
“大中午头的谁啊?不会是你姑吧?”
一想到陆香卉孙颂芝嘴里的馒头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