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哭,好好想想,钱是什么时候丢的?”陆向晚问道。
刘彩云抹了把眼泪,把丢钱的前后细节都说了一遍。
“刚刚你卖衣服的时候我还看了一眼钱还在的。”
刚刚还在,那就是刚才在摊子上的那群人,陆向晚心里有了数,刚刚围在摊子前的那群家属每一个她都能记得住大致的长相。
厂子一共就这么多人,想找回这些钱也不难,二百块钱报警的话那也足以引起重视了。
她拉过刘彩云,两个人把摊子上又翻了一遍,架子上架子下来来回回找了几遍,确定不是掉在这附近就收了摊,把衣服送回家便带着刘彩云去派出所报案。
刘彩云还是头一次来派出所,吓的小脸涮白,一双手揪着衣襟手心里全是冷汗。
警察听说有人偷了二百块钱,还是个特别好看的姑娘来报案,一下子全都来了精神,三四个警察都围过来给陆向晚和刘彩云做笔录。
厂子里人少又没有外来人口,事也就少。派出所的警察闲的都快长毛了。这个年代的人大多老实本份,小偷小摸的事确实有却不多,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个案子,大多都是丢个十块二十块的小案子,二百块可是大案子了,要是破了那得老有成就感了。
几个警察把眼睛瞪得发亮,“丢的二百块钱是卖衣服的货款?”
刘彩云点点头,“嗯,是我下午卖衣服收的钱。”
“能说说具体是多少钱吗?”
“一百九十五块。”
刘彩云卖了十三套衣服,上衣8块,裤子7块,一套十五块,陆向晚回来前她还点了遍钱和衣裳,就怕有什么差池。
没想到越怕啥就越来啥,钱还给整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