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厂里都没通知他去上班,也不知道顾建勋答应他的事办没办,要是没办妥,想跟陆向晚摆酒席简直做梦。
陆向晚默默把散落一地的请柬收起,一脸淡然地道,“我们已经决定这周日摆酒席,你要是不打算请人来那就算了。”
“你这是什么话!”陆华才一拍桌子站起来,两个眼睛瞪的快要冒火,“你以为你跟顾建勋领了结婚证翅膀硬了是不是,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别忘了他还有东西没办齐呢,我的工作呢?事办了吗?”
陆向晚轻笑一声,“你要是不满意,就自已去办。”
孙颂芝不在家里,她是半点都不想忍让,陆华才参加不参加她的婚礼她也根本不在乎,这个节骨眼上,她料定陆华才也不敢作什么妖。
“你就这么跟你爸说话!”陆华才胳膊一抬巴掌就向陆向晚的脸上抽去。
“你打!”陆向晚半点不躲,反倒是一昂头对上陆华才悬在半空的手。
只要陆华才这一巴掌打下来,她就永远都不会再认这个爸!
陆华才巴掌高高举着,却不敢落下,陆向晚眸子里的寒意像是一把冰刀,像大戈壁滩上的狼崽子一样凶狠。
他从来没见过陆向晚这样的眼神,似乎看的不是自已的父亲,而是自已的仇人。
“打啊?怎么不打?”陆向晚语气冰冷。
她倒希望陆华才一巴掌打下来,这一巴掌足矣把她和陆华才之间残存不多的父女之情全部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