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说清楚自已姐姐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琢磨了一下,孙栎心还是说了,“我知道一件事,何大清走了之
后,并不是不管何雨柱兄妹两了,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还经常寄信,何雨柱兄妹两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说到这,孙栎心看了看李军,“姐夫,假如何大清每个月寄10块钱,他这走了也有六七年了,加起来怎么也有大几
百了吧,甚至上干都有可能,那如果这件事爆出来,隐匿他人重大财产和大量信件,要是判的话,易中海会吃几颗花生
米?”
李军和孙燕同时惊孩地看向孙栎心。
孙燕甚至断断续续地问,“红,栎心,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当然了。”孙栎心嘴角敲了敲。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雨水之前过得那么困难,你要说了,她也能过得好一些吧?”孙燕有些不满,她不觉得自己弟
弟会对那笔钱感兴趣,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弟弟这事做得不地道。
李军也想说什么,但是嘴巴张了张,没出声。
苦笑了一下,孙栎心觉得自已姐姐是真单纯,不过也是,这个年代的人大多如此,像易中海那样的人毕竟是少
数,“姐,你觉得我早说那笔钱就能到雨水手上去吗?大概率会进何雨柱的腰包。
但是按何雨柱之前的表现,进了他的腰包,雨水生活就能变好了?怎么可能,你信不信,按何雨柱的那脑子,这边
易中海把钱拿给他,那边就能忽悠他继续把钱拿出来花在别人身上,比如费家和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