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诊了五分钟后，孙栎心又让病人换左手，“平时会不会经常性头晕？”

“会，特别是吃了鹿之后，不仅头晕，精神还容易恍，老是忘事。”这下病人急了，不是被说到痛处，而是那种

看到希望的急，因为自已都还没说症状呢，这小大夫就已经看出来了。

“别慌，慢慢说。”孙栎心诊完脉，安抚了一下病人，然后继续问，“有没有腰膝酸软和四肢冰凉的情况？”

病人连眼睛都亮了“有有有，我的腰一直酸痛，稍微搬重点的东西就感觉不得劲，还有这手脚冰凉，一到冬天

这膝盖下面就跟杆了两根冰棍似的。”

“伸出舌头我看看。”孙栎心一边在病历上写下自己问诊的过程，一边对病人说（acbg），等病人张开嘴，他就停笔，

舌质淡红，舌苔湿润而且很薄。

到此，孙栎心基本有了自己的判断，但是还得师傅来确认一下，等把问诊的过程全部写完，他就让地方了。

王老坐下后，什么都没问病人，就是诊脉，刚才徒弟问诊的过程已经很详尽了，五分钟后，问的问题也不是针对病

人，“说说吧。”

在病人还莫名其妙的时候，孙栎心开口了，“病人面色苍白，四肢冰凉，这是典型的阳气不足，但同时病人的脉象

弦细数，多处出现肝肾阴虚，尤其是左尺，细极无力，如果不仔细辨别，几乎察觉不到。

再加上病人舌苔过于湿润，还有伴奏头晕的症状，我认为病人的阳瘘是阳损及阴，阴阳两虚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