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题扯到别处,但是聊来聊去发现,最有的聊的还是孙栎心。
张刚笑了笑,要说这院里谁最了解孙栎心,肯定非张刚莫属,张航差点阅历,张丽差点见识,“多有出息不一定
栎心那孩子的性子其实很懒,你别看他能读得进书,那是因为读书对他来说就跟消遣一样。
怎么说呢,就比如咱们,没事喝个小酒就是消遣,而栎心的消遣就是看书,你让他去干别的他一准干不好,做饭不
会,洗衣不会,打扫屋子不会,总之,除了读书,其他事那孩子是能偷懒的就偷懒。”
说到底,还是张刚看得更清楚,不过,这院里要说还有谁看清了这一点,那就非阎埠贵莫属了,这小老头也是个人
精。
对于张刚的话,何雨柱听懂了一半,就这一半已经让他觉得有意思,“也是哈,栎心那小子,放以前,那就是地主
家的小少爷,别说咱这院里了,整个南锣鼓巷恐怕就没一个像他那样的,有个词怎么说来着,五,五,五什么水?”
“五指不沾春阳水。”何雨水在边上翻着白眼补充。
“对对,就这个字,说的就是栎心那小子。”何雨柱赶紧点头,然后觉得还是得读书,不然这说话都说不明白。
看着何雨柱是真的有改变的迹象,张刚也很高兴,“呵呵,别说栎心了,柱子,说说你吧,你这也二十了吧?
“马上二十二了。”
“那也老大不小了,该想着找媳妇了,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你的性子我也算知道一些,压根就不是个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