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多亏了胡相帮忙,不然我至今还要在地方上打熬。”汪广洋连忙接过
茶杯。
胡惟庸不在意的一笑:“说起来,朝宗资历比我还要老些的。”
汪广洋尴尬一笑:“都是过去的事,不值一提。”
胡惟庸却说道:“朝宗莫要妄自菲薄。”
“想你年少时,还是元朝进士,算是咱们这些人中,出身最高的。”
“你本可以在元朝当官的,却放弃进士身份,跟随上位造反。”
“上位当年对你何其器重,亲口称赞你“处理机要,献忠谋”,一度将你比作张
良、诸葛亮。”
“后来更提拔你当元帅府令史、江南行省提控,还让你给常遇春大将军参赞军
务。”
“开国后,更是安排你先后担任山东行省、陕西参政、广东行省参政。”
汪广洋顿时动容:“胡相竟记得这么清楚。”
“怎能不清楚,看到同乡这么有出息,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胡惟愿切的说道:“我一度以为朝宗要坐上丞相之位的,谁知道上位如今
竟会冷落了你。”
“再看那茹太素,不过是在洪武三年以乡试入朝,谋了个举人出身,论资历,论
能力,他哪样比得上你?”
“如今竟是成了户部尚书,还要入阁!压倒了你头上。”
话音落下,汪广洋顿时叹道:“时也命也”
“朝宗信命?我就不信,上位也不信。”胡惟庸微微一笑说道:“人定胜天,谁能
想到,上位能从一个放牛娃登临大位?”
“谁能想“二二零”到,我能从一介白身,做到今天这位置?”
“你别看如今自己暂时被茹太素压过,我看,你日后,未必不能入阁。
听到这里,汪广洋顿时神色一震,难以置信的望向胡惟庸:“胡相的意思是
我,我也能
胡惟庸却是町着他:“我准西勋贵辛苦争来的第二个内阁之位,终究是要让有能
力的?人担任。”
“朝宗可有意乎?”
汪广洋张口欲言,竟是都说不出话来,跟着直接跪倒在地,激动无比:“胡相大
恩大德,下官万死难报。”
“日后下官这条命,就是胡相的!”
胡惟庸赶忙将他扶起,却是笑道:“事情还没成,朝宗谢的太早了一些。”
“有胡相指点,此事必定能成!”汪广洋斩钉截铁的说道:“下官哪怕拼了这条
命,也要将朱天拉下马!”
胡惟庸拉住汪广洋的手重新落座,感叹道:“我字啊朝中知已不多,朝宗算一
个,咱们日后得共相辅佐朝政大局才是。”
汪广洋连忙说道:“下官怎敢跟胡相并列,日后自然唯胡相马首是瞻!”
胡惟庸笑了笑:“朝宗到京安家不久,家中肯定缺女着照料,我已经给你挑选了
几个女子。”
“不必拒绝,只是被抄家为奴的县令家小姐而已,家世低了些,朝宗别嫌弃。
汪广洋顿时失措:“这,朝廷有规矩,被抄家的官家小姐,只能赏给功臣家,这
不合规矩
胡惟庸笑了笑:“规矩是上位定的,却是咱们来执行的。”
汪广洋微微一楞,连忙是迎着胡惟庸的目光连忙说道:“下官拜谢胡相!
“日后胡相一句话,下官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胡惟庸满意点头:“如此,我等计划可有九成把握,我等如此齐心,那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