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只有咱们北方,才会使用的炕桌,这张桌子倒是也值点,(用手翻过桌子)就是——握草!”
所有人呼啦一下子全围了上去,瞪大一双眼睛想去看明白老宋师傅究竟为什么“握草”。
郑坤看到,老宋用手轻轻抚摸着桌底儿很不显眼的四周,定睛细看,他发现在桌底四周的接合处,好像是镶嵌着黄色的金属,跟着,郑坤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褚心看的一头雾水,好奇心大盛,忍不住催促老宋道:
“老宋师傅,这张桌子到底有什么名堂啊,你快给我们大家伙儿说说呗!”
老宋把整张脸凑近桌底儿那里,研究了好一阵,终于难掩震惊道:
“褚总啊,我建议你还是换辆好点的车开吧——这张桌子虽然比不上外边那张床值钱,可也差不了多少!”
当时,这种炕桌是一个精壮的汉子抗来的,添了些钱,换了张崭新的老款双人床。
他说这张炕桌是他老娘生前用的东西,希望郑坤能给他出个好价钱。
那会儿,郑坤只觉得这桌子兴许能值个一两百,就给了对方一个最高价,两百元整。
老宋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了,接着说道:
“不过,这桌子也可能比外面那张床更值钱,我得拆开看了以后,才能下最终的结论。”
说完,他抬头看着郑坤、褚心。
郑坤立即反应过来,让院子里的工人师傅们都去外面“休息”,他则拿来锤子、凿子交给老宋,同时问道:
“老宋师傅,这张桌子不会是以前地主家用来……?”
老宋沉吟着点了点头,“很可能是!”
褚心看着打哑谜的俩人,更难抑制心中好奇了,难掩焦急的问道:
“不是,你们俩究竟在说什么呢,能说明白一点吗?”
郑坤给她解释说:“褚总,以前有些大户人家,为了给自己多留条后路,一般会选择采用些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方式,去掩藏自己的财富。
这张桌子的桌面下……可能压着‘东西’!”
“!”
褚心立即明白了:确实,这么一张结实的炕桌,还真不会太惹人注意。
“当初送这张桌子过来的人说,自从他老母亲去世之后,这张炕桌就一直被他拿来当‘供桌’用,所以刚才你也都看到了,桌面上有些地方被烧得发黑。”
“咔嚓”!
郑坤说话的工夫,老宋用锤子将凿子砸进衔接处,然后用力撬开一条缝;没过多大功夫,整个桌面就被老宋给撬开了。
小心翼翼搬开桌面,看清一直被桌面压着的东西后,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齐声低呼:
“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