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误会了。”

站在跪倒在地的阿波罗面前，夏言以俯视的视角，淡淡出声。

“只是，在我确定一个信息之前，你还不能死罢了。我对凌虐一个男人并没有兴趣。”

然而，这个回答只会越发加剧神明内心的创伤。

“是么……我连被折磨的资格也没有么？”

“唔。”夏言露出了有些苦恼的表情：“姑且不论你这种受虐癖般的变态思维方式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吧，我也不想知道……总之，贡献出你最后的价值吧，阿波罗。”

话语落下的瞬间，他将手按在了阿波罗的脑袋之上。

整个灵魂都被拉扯的痛苦感，让阿波罗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

……

圣人是与世界同等的存在。

——这，是指力量，以及存在形式上的说法。

并不代表着世界能与圣人抵抗。

事实上，夏言由衷的体会到个体世界在圣人手中的脆弱性。

EVA世界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只要他想的话，毁灭一个世界并不困难，就连天位第二阶级的死亡之翼，只要方法正确的话，事实上也不知道毁灭了多少个世界。

“尽管力量与存在上是平等的……但终究没有智慧。”

夏言低声计算着。

“没有智慧的对手，只能算是外强中干的脆弱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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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尽管力量与存在形式是平等的，但世界本身的力量也太过于分散，并且毫无智慧。

而以一介个体生命，达成崇高之座的圣人，却将力量与存在完全凝结于一点，智谋、勇武、胆魄也在一次次千锤百炼中达到了无人能及的极致。纵使放在整个多元宇宙，圣人也是最高位的奇迹。

非要比较的话，就像是同等质量的煤炭与同等质量的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