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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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那块玻璃翠做的十来套首饰和几十件单品就值好几百万港币,何况数百件翠饰。

贺云伸出一根手指头,光是大洋,你爷爷足足赚了1000万!还有一些被外国的珠宝商买走,付的是美金,也有百十万。”

陆明珠啧啧称叹:“厉害了!”

“你生日那天戴的翡翠就出自那块料子。”贺云道,你爷爷为人很大方,事后送给我一套,却又从我手里以低价买走不少翡翠原石。我收藏几十年,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陆明珠不禁摸了摸脖子。

她今天没戴那条翡翠大珠链,也没戴配套的手镯、耳环和戒指,戴的是绿钻吊坠,挂在一根简单朴素的铂金链子上。

就是贺云送的绿钻,她找工匠简单地打个底托和扣头,没有镶钻。

方便将来改款。

见状,贺云又是一笑,从你爷爷手里赚的钱才是我后来成为南洋首富的根本,我一边经营翡翠矿石生意、宝石矿生意,一边与人合作开矿,金属矿,能用在武器上面的金属,在国际上非常受欢迎,再后来又买下橡胶园、甘蔗园等,开设自己的橡胶厂、糖厂等,生意越做越大,接着涉足各个行业,发展得都不错,在你萱姐姐出嫁后没两年,别人就称我为南洋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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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有钱的、比他根基深的比比皆是。别的不说,美国有几个家族的财富就非常惊人。

陆明珠佩服不已,“契爷,您有空了应该写一部自传,保证卖得比《刀客》还火,人人都想看致富经,说不定您的自传能流传千古呢!

贺云却摇头:“有些经历不能为外人道也。”

他也没把很多细节告诉陆明珠,担心她听了以后觉得害怕。

陆明珠听了贺云的这句话,深以为然:“确实,您的经历得保密,我懂。”她以拉链式动作封住自己的嘴巴。

贺云忍俊不禁,倒也不必,我只是不喜欢与外人说起过去罢了。

“我更懂了,我是您女儿,不是外人,所以可以听到您亲自说起自己的经历。”陆明珠笑得极甜,深感荣幸啊!

这时,角落里的自鸣钟报时。

一只布谷鸟从黄金自鸣钟上面的小屋里弹出来,叫了六声。

晚上六点整。

贺云就道:今儿就说到这里,回去吃饭。

虽然这栋大屋送给陆明珠,但晚上并不在此居住,仍回到半山腰之上的家里。陆明珠心大,没有择席的毛病,夜里睡得很好。

振兴下午到,咱们晚上和他见面。

这批人才和仪器来之不易,得偷偷摸摸地进行。

即使是贺云,也不想引来英美关注。早饭是当地的特色,陆明珠吃得格外满足。看到这样的她,贺云多了几分食欲,也吃了不少。

吃完饭,换上球服,他带陆明珠到高尔夫球场,已经有一个和贺云年纪相仿、头发花白的高大健硕男士坐在遮阳伞下的小圆桌前等他们。

“他就是聂从云。”贺云介绍给陆明珠,又对聂从云说:“我女儿陆明珠。”

聂从云和陆明珠握了下手,笑得慈眉善目,久仰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人如其名,天生的一颗明珠,玲珑剔透。

这会儿的陆明珠可腼腆了,您的名声才是如雷贯耳

赌王耶!

现在的赌王。

和她穿越前的赌王们没有任何关系。

贺云却说聂从云:“如果你两个月前去香江就不会等到今天才见到我这个女儿。”

“所以我约你过来打高尔夫就是给侄女补一份礼物。”聂从云朝旁边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中年男士招招手,他过来递上一份文件。

在陆明珠好奇的眼神中,聂从云笑道:“鸿宇酒店的股份,你契爷不要,给你。”陆明珠婉拒:“该给萱姐姐才对。”契女到底不是亲女儿。

你收下,给阿萱没什么意义。”贺云不想给贺萱,“鸿宇酒店和赌场生意息息相关,住在其中的人都是赌客,来自世界各地,个个非富即贵,兴许将来能帮上你大哥。

赌徒很疯狂,在他们输红了眼睛找他们办事便可将赌债一笔勾销,有的是人愿意干。

陆明珠坚定地摇头:不行的,契爷,我要是收下,我爸回来肯定打断我的狗腿!聂先生要是给件珠宝、给件古董,我收就收了,和赌场生意有关的我绝不能碰。

不遵守陆家祖训就会被逐出家门。

贺云猛然想起陆家有三不沾的规定,立刻对聂从云说道:“看来你认为有分量的礼物不得小姑娘喜欢。既然如此,你换一样。

聂从云听了这句话,只好收回文件,“那行。”心底下却对陆明珠多了几分赞赏。比起鸿宇酒店的股份,珠宝古董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我在澳城有几家电影院,听说你们公司拍的电影非常好看,改天叫他们送过来上映。”聂从云说起别的事,我想看电影都没好看的。

“明珠写剧本拍的几部电影都不错。”贺云道。

聂从云闻言道:“小姑娘这么有才华?又漂亮又有才华,难怪你很看重她。”说话间,又来一个老人。

身形高瘦,精神抖擞,眼里时不时地闪过一丝精光。贺云介绍他说:“明珠,来见过钟少康钟伯伯。”钟伯伯好。陆明珠起身后乖巧地打招呼,却对这个人感到十分陌生。

听都没听过。

隔着海,她就不了解澳城的事情。

r/≈gt;钟少康打量陆明珠片刻,颔首回应:“好孩子。”

侧身从后面随从手里拿来一个包装盒递给陆明珠,你生日时,我们这边正好遇到动乱没能前去香江参加宴会,现在给你补上生日礼物。

陆明珠双手接过,“谢谢钟伯伯。”契爷是带她来收生日礼物的吗?她心里这么想。

结果,三位老人在遮阳伞下对坐喝茶,贺云开口道:“我打算把属于我的那份分红抽出来投资造船厂,你们有没有意向?

聂从云和钟少康同时摇头,做船运生意买船就行了,你买造船厂干什么?

造船卖。”贺云笑道,造船技术才是根本,掌握造船技术,还怕没有船?我已找到一位合伙人,想问问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你们有钱。

经营赌场生意比印钞票还快。

虽然名声不好,但确实赚钱,一个个都富得流油。

怎么想起来投资造船厂了?”聂从云不明白,直接问贺云,“听说你还做起了石油的生意,该叫上我们才对。

贺云微微一笑,当时在美国,有合伙人,也没法和你们联系。聂从云听了,说道:“造船厂还是找那个合伙人?”“不错。”贺云没否认。

陆明珠喝茶的动作一顿,石油公司的合伙人不是她和陆平安吗?或者说,是陆父。

投资造船厂啊,真不愧是她爹。

肯定是因为国内缺乏造船技术,所以他决定投资造船厂。很好的投资方向啊!

聂从云和钟少康都对造船厂没有兴趣,“我们把娱乐公司和酒店经营好就够了,造船厂的投资太大,实在承担不起。

贺云没强求,“随你们。”

喝完茶,他说:“走,明珠,我教你打球,顺便让你看看这两位叔伯的技术有没有退步。”陆明珠笑着跟上。

契爷要跟亲爹合作造船,她得好好巴结。

似乎是因为拒绝贺云的合作而感到不好意思,聂从云和钟少康打球时没少让着贺云,聂从云还在吃午饭时给陆明珠补上一份厚重的礼物。

陆明珠没时间看他们送的礼物,饭后和贺云回家,为和

章振兴见面做准备。当夜幕降临,父女俩悄然出现在一艘货轮上。

人才和仪器都在这艘货轮上,贺云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吃住都在货轮上,抵达澳城后也没下过船露过面。

渡江至对岸,果然看到乔装打扮的章振兴和战士们。

他们没法走海运,过海峡很麻烦,只能走陆运,带来了人手和卡车,静静地藏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