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工部尚书韦昌就是其中之一。
他从工部尚书的位置上退了下来,而今是内阁的一名幕僚。
他向皇上递交了辞呈,皇上早已批复,只不过他在长安多呆了一些日子,这才启程返回观云城。
离开了工作多年的工部,他的内心是失落的,情绪是低落的。
坐在这火车上,望着窗外那些倒退的风景,他有些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他在大夏三年的十二月二十九晚上抵达的观云城,他没有通知家人来迎接,而是叫了一辆马车独自回去。
马车进入了观云城,七弯八拐走了许久,他一直望着窗外,看着观云城这美丽的夜色,看着那些热闹的人群,忽然觉得这样的热闹是他们的,而自己……自己的内心里居然一片凄然。
回去之后当如何给妻子孩子们说呢?
这往后该干点什么赚钱呢?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赚钱的能力,这该如何是好?
虽然皇上说他依旧能够领取到退休金,但那退休金能够维持家人的生活么?
韦昌没有注意到马车前行的路线并不是去的他家,而是去了观云城的另一个地方——烟花巷子。
这里很僻静,倒不是什么贫民区,反而住在这里的都是富贵人家。
他只是觉得这一路有些漫长,当马车停了下来,他下了马车的时候才茫然的望了望——灯光是有的,但街巷森森,和自己家所在的小桥巷子截然不同。
他豁然一惊,正想要问那车夫一声,没料到那车夫忽然一笑,一记手刀落下,他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那车夫扛着他进了一扇门。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悠悠醒来,看见的是一张极为精美的紫檀木茶几,还有茶几的对面坐着的一个人。
女人。
年约三十左右的女人。
他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抬起了头。
“工部尚书韦昌,年四十六,在工部呆了二十三年。”
这女人站了起来,“大夏初建你就是工部尚书,你兢兢业业为大夏服务了这么些年,现在小皇帝不要你了,你便只有像一条狗一样灰溜溜的滚回来。”
“是不是很失落?”
“是不是觉得小皇帝太过无情?”
“过河拆桥这种事,大致也只有那无情无义的小皇帝才做的出来。”
韦昌一直盯着这女人,此刻才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只要人
“奴家是谁不重要,”
那女人风情万种的伸展了一下腰肢,看着韦昌灿烂一笑:
“奴家知道你缺银子,而奴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但奴家缺人。”
那女子转身站在了壁柜旁,她打开了壁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匣子。
她将这木匣子放在了韦昌的面前打开来,里面是厚厚的一叠银票。
“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你若喜欢,就拿去。”
韦昌当然没有伸手去拿,他眯起了眼睛,“你将我绑来究竟想怎样?”
“我现在就是个退休的平头老百姓,给不了你什么,你是不是找错了人?”
那女人又笑了起来,“奴家都道出了你的身份和履历,怎么可能找错了人呢?奴家要找的人正是你,来,一路辛苦了,奴家给你煮上一杯酒,算是给你接风洗尘。”
“韦先生,请坐。”
“我若不坐呢?”
“你若不坐……”那女人左右看了一眼,两侧的门后出来了两个彪形大汉,他们怀里抱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凶神恶煞的盯着韦昌,吓得韦昌顿时一哆嗦。
“你若不坐,当然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女人坐在了暖炉旁,煮上了一壶酒,“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奴家都向你说的那么清楚了,小皇帝不要你,但奴家要你。”
“你若是投奔奴家,你会继续成为工部尚书,当然不是这大夏的工部尚书。你还能得到八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你若是需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