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诗词文章也是敲出来的?”
“还真是,看吧,你不信。”
“哼,天底下哪里有这种事情?你不说就罢了,”董书兰又开始很仔细的为他搓背,“反正你是我相公,你有这些了不得的大本事,也是我的荣幸。”
泡了个澡,傅小官的心情大好。
他穿着一身雪白绸衫来到了凉亭里,取了凉茶喝了一口,才对宁思颜说道:“去把他们叫来。”
白县令和马集刚刚消下去没多久的汗又冒了出来,二人躬着身子战战兢兢的跟着宁思颜来到了傅小官的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臣、泗阳县县令白秋生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到,臣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
同时,马集也慌忙说道:“臣、泗阳县城守马集,参见皇上。”
傅小官放下手里的杯子,忽然笑道:“朕记得去岁时候就发了一道旨意,令所有城镇皆不得收取入城税。是不是这泗阳县偏远,朕的旨意没有送到?”
白县令大骇,转头看向了马集,马集没给他说这事啊,他心里一凉,这特么的,难道马集的手下收那入城税收到了陛下的头上?
马集心里更是慌乱,他“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头,“臣、臣万死!”
这狗日的马集,害我啊!
白县令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也慌忙磕了三个响头,“陛下之旨意臣有收到,臣有失察之罪,恳请陛下责罚!”
杨花无法忍受心里的好奇,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后院的月亮门前,躲在后面竖着耳朵听着。
此刻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老天爷啊,那位少年居然是当今圣上!
她一口气没有缓过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砰!”的一声居然被活生生吓得晕了过去。
宁思颜走了出去,傅小官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起来吧。”
“臣、臣不敢!”
“那就跪着。”
“……谢、谢陛下,臣跪着。”
“这泗阳县有多少百姓?有多少可耕种之田?有何特产?年税收入几何?”
白县令顿时哑然,来的时候太过慌乱,没有问过师爷啊,这些破事他哪里知道?期期艾艾半天,居然一个都答不上来。
他的脸色一片苍白,额头的冷汗在扑刷刷的流。
傅小官的脸顿时黑了。
县令皇帝
“这就是朕的县令?”
“这样的县令朕要来何用?”
“与其让你这样的人来当县令鱼肉乡民,还不如放一条狗在那位置上!狗也同样一问三不知,可狗不会剥削百姓啊!”
傅小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砰!”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脚就将白秋生踹翻在地。
白秋生早已面如土色,他慌忙爬了起来,又跪了下去,“砰砰砰……”连磕了几个响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哭丧着道:“臣、臣、罪该万死!”
“你当然罪该万死!”
傅小官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太失望了,这样的县令,吏部居然都没有察觉!御吏台也没有察觉!
这问题就很严重了。
吏部和御吏台是疏漏了呢还是他们明明知道却瞒而不报?
“你们两个,朕绝不轻饶!”
“贾公公,发一道旨意给吏部尚书文思源和御吏台周同同,告诉他们一声,朕就在这泗阳县当县令了!”
贾南星一惊,瞬间明白了陛下的意思,“老奴这就拟旨。”
而此刻的白秋生和马集二人已经被吓得晕了过去。
宁思颜走了进来,傅小官对他吩咐了一句:“将这二人拖出去,丢在街上。”
傅小官当真就在泗阳县住了下来。
他亲自去了县衙,将二人收入了监牢,还一股脑将这县衙的所有官吏统统给开了。
这消息在一瞬间惊动了整个泗阳县——
“你们知道么?陛下来了!”
“听说那白县令和马将军等人都被陛下给办了!”
“当真?”
“我那亲戚不是在县衙当衙役的么?昨儿回来说的,说的可兴奋了,陛下亲自坐堂啊,他说他来暂领咱们泗阳县县令!”
“你们瞎啊,今儿上午县衙外就贴出了告示,说所有的百姓有任何冤屈,或者是对泗阳县的发展有任何建议,都可以去衙门和陛下直接面对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