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的陈王,指的是七步成诗的曹植。
说的是当年曹植设平乐观,宴请天下豪杰名仕的事儿。不过那句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很明显不应景。
见着李云泽面露疑惑之色,一旁的丹丘生苦笑着解释说道“大王,前几日贫道与太白一起在酒肆饮酒,因为喝的太多,那就是掌柜怕咱们付不起账,这事儿让太白记下了……”
“理解,理解。”
李云泽笑呵呵的颔首点头“无妨,以后先生在本王身边,自然不会少了他的美酒。”
这算是表明了态度,会收用李白。
李白的朋友们都是大喜过望,纷纷举杯祝贺。
此时已然脚步踉跄的李白,豪迈的将杯中酒一口饮下,然后仰天长啸。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如此豪迈的一嗓子过去,李白晃了晃身子,随即倒在了地上。
众人急忙七手八脚的上前查探,好在只是醉意上头进入短片昏睡状态。
“时辰不早了。”
李云泽看了眼天色,向着众人拱手“今日很是尽兴,待到有缘,我等再聚。”
众人自然是连连称是,纷纷行礼告辞。
这边寿王府的内侍上前,将李白给抬起来送进了马车,从今以后他李太白就是寿王府的人了。
边上有执笔文书将抄录的诗句呈上,李云泽扫过一眼连连点头‘也不知颜真卿在作甚,等找到他让他把李白的诗作都给好生写一遍。’
踏青之地的狼藉,自有人负责收拾。
这边俏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的杨玉环,搀扶着李云泽的手向着马车走去。
“别担心。”李云泽拍了拍杨玉环的小手劝慰“我的酒量很好。”
之前自称酒量很好的李太白,现在已经被抬进马车了,杨玉环可不相信李云泽的话。
只不过上了马车后,却是当即皱眉。
原因很简单,醉酒的李白吐在了马车里。
那味道,真叫一个酸爽。
杨玉环有轻微的洁癖,哪里受得了这个。
可今天只是出来了这么一辆马车,其他的宾客此时都已经走人,李太白是夫君新收的人才,总不能让人将其扔出去,杨玉环一时之间陷入了为难。
“咱们有马。”
李云泽哈哈一笑,拉着杨玉环就走到了那匹枣红马的身边。
先是自己上马,然后俯身一抄就将杨玉环给抱在了怀中。
“两位王兄竟然说郎君的骑术不堪。”见着李云泽仅仅只是用双腿就能控马前行,杨玉环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郎君的骑术明明很好。”
此时上林苑之中已然无人,空寂的官道上只有一辆马车与李云泽骑着的马在前行。
温香软玉在怀,口鼻间嗅着那动人心魄的清香,同样也是酒精上头的李云泽,突然向着马车旁的内侍们呼喊了一嗓子“你们先行回府,本王与王妃有要事要做,速去!”
说罢,不等错愕的杨玉环说些什么,干脆利落的一拉缰绳策马冲入了官道旁的树林之中,只余下外面那些内侍们紧张焦急的呼唤。
“郎君,这是作甚?”
靠在李云泽怀中的杨玉环很是吃惊,这时候跑树林里做什么?
“别说话,一切都听我的。”
话语间满是酒气的李云泽,在杨玉环的耳畔轻语“玉奴,为夫的骑术天下无双,这是等闲人见识不得。今天为夫就要让你好生感受一番为夫那冠绝天下的骑术。”
杨玉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很快话语被堵回去,只剩下了惊呼声响。
马匹翻飞之间,青草践踏。
马儿奔跑的时候带起了震动,颠颠不休。
枣红马今天很兴奋,哪怕是驮着两个人也不觉得累。
出了狭隘的御苑马圈,在这么大的林子里肆意奔跑,真是让它舒畅的连连甩着响鼻嘶鸣。
嘶鸣声之中夹杂着些许奇怪的声响动静,不过对于枣红马来说那是完全无所谓了。
转过山林,跃过土丘,淌过溪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枣红马感觉嘴上的缰绳被拽动,这才意犹未尽的缓缓停了下来。
“郎君,你真是……真是……”
话语中带着丝丝哭腔的杨玉环,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