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走了。”陈敬济有些失望,毕竟西门庆与那个武二出手大方,这段时日里他跟着蹭吃蹭喝赚了不少的好处。
“嗯。”西门庆笑着回应“等办完事再回来。”
陈敬济也不好多说什么,随口问了句“你那跟班呢?”
神色略显紧张的西门庆,咽了口口水“他啊,让他去办事去了。”
甩开陈敬济之后,西门庆急忙回到房间里。用厚实的布帛将聚宝盆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随后带着自己的宝贝,离开了陈敬济的家宅。
西门庆不知道的是,他离开之后没多久,一队禁军就如狼似虎的闯入了陈敬济的家中。
“干什么!干什么!”陈敬济咋咋呼呼的呵斥“我爹是陈洪!”
回应他的,是带队军将的一记铁拳!
那军将上前,伸手拽着陈敬济的衣服将其拎起来“小子,你爹是谁都救不了你,你摊上事了!”
被打落了好几颗牙,满嘴鲜血的陈敬济有些发傻“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说,那西门庆在哪?!”
“他刚走,说是要去办事……”陈敬济的话未说完,就被一柄刀鞘狠狠砸在了嘴上。
军将将其甩手扔给手下“带回去,关入大牢。仔细搜查,一个都不要放过!”
众禁军当即齐声应命。
西门庆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通缉犯,他骑马跑的飞快,一溜烟的就跑出了汴梁城。
按照他的打算,是要一路南下逃去江南,让李云泽这辈子都找不着自己。
跑了一天,天黑的时候来到了一处镇子上,投宿在了一家客栈之中。
身怀至宝的西门庆可不敢去睡大通铺,非常舍得的出钱换了掌柜的房间。
在房间内吃过晚饭又洗个热水澡,这才浑身轻松的将宝贝拿出来放在了床上。
外面传来了喧哗声响,西门庆皱眉看了眼门口房门也没在意。
这种客栈南来北往的各色人等多的是,这种吵闹太正常不过。
看着眼前的宝贝,西门庆深吸口气“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一库,压脉带……”
念了一遍李云泽传授的咒语,他紧张的盯着聚宝盆,等待着银子填满盆。
等了一会,没有丝毫动静。
“怎么回事?”西门庆疑惑不解“念错了?”
‘咣!’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猛然撞开,大群禁军蜂拥闯了进来。
西门庆大惊失色,以为是来抢自己宝贝的。
第一反应就是扑到床上,抱起聚宝盆就往窗户跑。
哪里还能跑得掉。
刀柄狠狠砸在了小腿迎面骨上,西门庆当即惨叫着扑倒在地。
禁军蜂拥而上,一通乱揍将其打的惨不忍睹。
等到西门庆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禁军们这才将其从房间里拖走,当然了聚宝盆和随身携带的东西也没落下。
“这是通缉犯。”带队的军将向着掌柜再度展示了西门庆的画像“尔等别多嘴!”
“不敢不敢。”掌柜的哪敢多嘴,禁军来抓通缉犯,这得是犯了多大的罪孽,莫不是沾污了帝姬的清白不成?
死狗一样的西门庆被拖到了镇外的一处河道旁边,陆谦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
“我的宝贝……”剧痛刺激之下的西门庆,还在轻声叫唤。
陆谦盯着他,片刻之后微微点头“就是他,下刀子的就是他。他在喊什么?”
“说什么宝贝。”军将把聚宝盆拿了过来“应该是这个。逃跑的时候就是抱着这个跑的。”
陆谦接过聚宝盆打量了一会,不屑的撇嘴“就是个破盆。”
“这是聚宝盆。”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西门庆,挣扎着解释,想要靠这个救命“能变出银子来。”
四周的禁军们都笑了起来,你可真能扯淡。
陆谦也是笑了,随手将聚宝盆仍在了西门庆的面前“聚宝盆?行啊,你用这个盆变出银子来给我们看看。”
西门庆挣扎着开始念法术咒语,可连着念了两遍,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西门庆彻底傻眼了“我没记错啊。”
禁军这边早已经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