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围观的群众的视线看的脑子混沌,头便开始疼了起来。
那种从浅至深的剧痛,我抱着脑袋使劲敲着,委屈的直掉眼泪。
我摸了摸头上,直接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它被阳光晒得烫人。我将簪子放嘴里咬着,顺便秉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名言,理了理头发。
那些人直直的看着我,不理解我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安静。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飞扬的灰尘让围观的人直咳嗽,顿时咳声起伏。
我从嘴里拿下发簪,拿着发簪对着那阻拦在我面前不让我进楼的人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就要找十七舍,若有人阻拦我,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我看谁要来当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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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少的感人。附上短篇一枚
她是我的亲友,我们认识很久。但是,我却不太了解她的脾性。
她总觉得我神经大条,所以一般是比较骇人的委托全都交接与我做。
她总是一银一金与我分的仔细,她说,若不是我帮你接的委托,你怎会赚如此多的银子。
我觉得也是,便与她五五分了。
我并不会想着银子,谁让她是我亲友呢。
她有时候会对我卖卖萌,更多的时候她会甩开我的手,嫌弃地说些什么。
可我并不介意,谁让她是我亲友呢。
我用最好的脾气去面对她,可是她总是生气,说我不懂她。
我也觉得没关系,谁叫她是我亲友呢?
那日,她接了一个委托,是去战场上收集弓箭。她乐滋滋地拉着我一起去,可是没成想一道利箭飞来。
我正好在她不远的地方,帮她挡住了利箭。
她说,一切都是她不好。
可是,我还是离了魄。
一年后,地底下很是黑暗阴凉。我开始害怕一个人,那日她来拜祭我,带了我最喜欢的慈姑包子。
我一把将她拉了下来。
她惊恐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
我一笑:谁让我们是亲友呢?
【故事原著:【世界奇妙物语,墓友】灵感:来自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