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周远山没人疼就算了，但以后她会好好照顾周远山的。

周远山忍不住伸手帮着沈溪整理了一下头发。

对面的方志书看到这一幕，脸色......没有啥脸色，反正阴沉的眼神是透过那被打成一条缝的眼睛中透了出来，正冷冰冰地盯着两个人。

周远山也注意到方志书的眼神了。

这会儿周远山冷冽地看了过去。

沈溪问：“怎么了？”

周远山沉声：“对面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们。”

沈溪笑了一下：“你是说对面那个猪头啊，被人打了，心情不好吧！”

方志书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谁是猪头呢？”

这声音......就有点耳熟了。

周远山有些意外的挑眉：“方志书？”

沈溪忍不住笑：“还真就是方志书！”

“他怎么成这样了？”周远山问。

周远山不是一个很八卦的人，平时也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但是今天看到方志书这样，他还是忍不住问问，因为他发现，有人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儿。

要不是出于对职业的尊重，他是真的很想去揍方志书一顿。

沈溪开口：“多行不义必自毙，可能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让人发现了，遭了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