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我叫马二姐我又来了重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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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有比赛啊……嗯?你那个破随身听怎么还没扔?”

——不按我说的做,伱知道后果。

“小马啊,你最近怎么老跟那个得了梅毒的病人走得那么近……”

马尔杰的留言还在继续。

她回过头。

马尔杰拉起李思瑶走出屋门。

李思瑶的同学嘴角在颤着。

黄毛拿起桌子上的电动棒:“我他妈说,你谁啊!”

黄毛开门。

她突然想起,这里是开罗医院的后巷。

妈的,该死的李诺。

机场。

上午的时光过得很快。

李思瑶侧目看过去。

他对自己说——我收回之前的推测。

她咔嚓的按下播放键。

他不由分说的抱起了李思瑶,公主抱。

讨厌的雨水让大街上的黑丝高跟变少了。

“不用了……”李思瑶的脚很疼,但她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李思瑶,崴脚了。

“啧啧啧,穿的没问题,快点进来。”

“终有一天,我要让这天,再也遮不住迷你短裙。”

“等我征服了医院所有的护士之后,请穿上超短裙,等我夺取你的人生。”

马尔杰把伞卡在了长椅上,自己淋着越来越大的雨快速的跑向机器掉落的角落。

——记着,穿着短裙和高跟来。

该死的李诺。

马尔杰的目光深邃,这是与生俱来的特征。

父亲认为,孩子的体面是几十年噩梦的结束。

别祸害了老实人。

机器里响起了马尔杰的声音:

“重新来。”

去病例架把术前检查做完的几份病例拿来看一遍,特别复杂的抄到笔记本上。

黄毛拉着李思瑶的胳膊,把她扔到沙发上,笑着说:“今天的主题是躲雨的短裙少女,你要快点进入状态,我们还得赶时间。”

李思瑶的问题无法打断马尔杰正在构想的思维。

屋外站着一群健壮的男人。

今天又是令人讨厌的一天。

茶白曾经说过,马尔杰如果不说话,长得相当顺眼。

所以,马尔杰便说道:“悲伤本身就是一种气体,压力大了自然就变成了水,女人是水做的,本就应该用流泪来缓解压力。水都散了,自然雨过天晴。”

这份体面的工作带给她的不是体面的人生。

雨突然停了。

她眼睛里噙着泪。

“把人变成物件,把物件变成人,好有意思的人性。”

一天后。

“他在格陵兰岛被抓进局子里?”

“什么……”

糟糕的是,今天下雨了。

203室。

黄毛和另一个男人愣在原地。

“你他妈谁啊。”

“我在想一盘珍珑棋局,也是我在面对的处境,这盘棋是这样的。”

我是王子殿下。

“草,你可真有意思。”黄毛上下打量他:“怎么?穿着白大褂就想拯救那个未失足少女?”

“当我没问……”

但是就这么跳下去,我爸怎么办……

“思瑶啊……这个家伙……”

“这……谢谢……”

不。

他们穿着三角裤。

马尔杰自顾自说着。

妈的,该死的李诺。

她看着马尔杰的眼睛,欲言又止。

“快点!”

马尔杰靠在潮湿的砖墙上,优雅的抽着烟。

只是如果算时薪,即性价比的话,职业生活涯的前期是不高的。

心和天上的云一样是阴的。

“你在……想什么?”

“他不是没死吗。”

李思瑶注意到,马尔杰的位置卡在疏远与心动中间,让雨伞的三分之二正好能遮住她的头顶,遮蔽阴雨进入她的人生。

他和身边的另一位男士穿上衣服,并对马尔杰说道:“你等着,旁边医院的是吧,迟早他妈弄死你。”

“我为你撑伞,雨伞便是倒悬天空的船。”

李思瑶也这么认为。

屋内摆弄着摄像机,除了黄毛外还有一个家伙。

“请问……看够了吗?”

“摄像机他们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拍下来后把片子给我一份儿。”

一路,马尔杰无话。

她抬起头,看到马尔杰的目光一直锁在自己的腿上。

“怎么,你什么意思?”

马尔杰已经不见了。

事务所常说的一句话是:不要说自己是审计狗,因为狗都没有我们累。

这件事很重要。

“……”

“啊?”李思瑶的心脏咚的一声,她沉默着,然后问:“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拿出了一个二十年前就被淘汰的随身听,放进去磁带,耳机戴上,按下播放开关,在蒙蒙细雨中,把青春最爱的歌曲听完,然后就踏上那条不归路,离开曾经的自己。

“而你,女孩,你愿意当灰姑娘,还是愿意当我的沙奈朵。”

在他的眼中你能看到星辰与大海,你能看到沙漠中的海洋。

“伞给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

李思瑶看着窗外的阴云,想死。

哔——

李思瑶的问题让该死的李诺从马尔杰脑子里滚蛋了。

这时,门被敲响。

手机的短信催促着她与留恋的曾经做最后告别。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从里面看出不对劲。

“你回日本已经两年了,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

“怎么回事……没录上吗?”

“第二……我的随身听……掉在那里了……能不能帮我……”

去查房的路上跟组长汇报一下特殊病例,有位病人感染了梅毒。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一麻袋的大汉摩拳擦掌走向黄毛二人。

“可是……”

——你到哪了。

看看哪些护士适合穿迷你短裙。

“哼……我预测稍后我会成功把你救出来,但我不会拿走你的心。”

“马大夫,人带来了。”说话的,是他的病人,一位患了梅毒的病人。

事务所干活多,辛苦是肯定的。

然后,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放心吧,这混蛋活着就是一种罪,只有他不祸害别人,哪有人能祸害他,除了我。”

妈的。

或许是上天冥冥注定着因果孽缘。

“这个啊……”李思瑶笑着说:“昨天本来扔了,又捡回来了。”

最重要的是。

“很神奇吧。”李思瑶低下头,小鹿乱撞:“明天陪我买裙子去,小舞。”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小舞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这家伙的口吻让我想起了一个玩屎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