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怨当初他一时不慎,上了李贞的贼船,想下都下不来了。
“朕盼卿如盼甘霖啊,裴公一路远来辛苦了,朕备了些薄酒,还请裴公莫要嫌弃。”
李贞对裴炎的到来无疑是极其欢迎的,概因他手下虽不缺文武,但却缺了个能总揽大局的相才。
如今,裴炎既到,李贞觉得自己离杀回长安的日子应该已不远了。
“陛下美意,微臣自当恭领。”
裴炎躬身一拜之后,便即自觉地陪在了李贞的身旁,但却不敢并肩,而是落后了一小步。。。。。。
“裴公,朕日思夜想的可都是长安啊,不知您可有何教朕的么?”
西域虽苦寒了些,但却不缺美酒,也不缺美娇娘的热歌劲舞。
一场宴会自然是办得个热闹火红。
但,李贞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头,他关心的只是能否杀回关中。
“陛下若是想回长安,那,请恕微臣无能为力,微臣所能做到的就是为陛下找出一条生路。”
长安?
裴炎也想回啊。
可惜,这辈子是肯定没机会了。
“此话怎讲?”
李贞有些不开心了。
要知道他父子几人在西域可是一直在励精图治,所能控制的人口总数已多达五百三十余万了,全火器装备的部队也已有着三十五万之众。
他可不觉得西域军会比李贤手下的唐军差到哪去。
“陛下明鉴,如今的大唐日新月异,武器装备的提升更是匪夷所思,据臣所知,各师所装备的重炮已能打到十二里开外,且威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