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必如此,忠于职守,乃为人臣者的本分,如今一切都过去了,本宫相信卿当会是我大唐之忠臣。”
李孝逸此人,李贤是肯定不会重用的,不过,此时此刻,为了安抚二十五万归降将士之心,该说的好话,他却是不介意说上几句。
不仅如此,还亲手为李孝逸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罪臣愿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
命保住了,其它事就无所谓了。
李孝逸暗自大松了口气之同时,赶忙表忠了一把。
“好,卿有此心,本宫甚慰,来人,摆宴,本宫要为诸位将军接风洗尘。”
李贤欣慰地笑了。。。。。。
“怎么会这样?朕该怎么办?说啊,你们都哑巴了吗?”
就在李贤设宴款待归降的众将时,李贞却在贞观殿中大发着雷霆。
“父皇,守不住了,孩儿既已败归,想来李孝逸那厮必会在近日内投效李贤,此獠大势已成,光凭虎牢关,断无法阻挡其挥军进袭,我父子若是不早撤,只怕想得个全尸都难。”
众人皆黯然无语,唯有李冲依旧保持着冷静。
“撤?朕身为天子,能撤去哪?关中吗?哼,那还不一样是坐以待毙!”
这话,李贞显然不愿听,他好不容易才刚坐上了皇帝的宝座,要他就这么灰溜溜地逃走,又怎生舍得。
“搬空国库,咱们去西域,联吐蕃、突厥以自保,当至少可得十年休养生息,若能自强,定有卷土重来之机会。”
李冲完全没在意自家父亲的怒目凝视,语调激昂地给出了答案。
“若是不能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