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微臣校检渝关乃是兵部急务,不知您此来是。。。。。。”
这也未免太欺负人了些!
赵文翙当场就被气着了,丢下部队不管,径直便上了城门楼,这就要找李贤要个说法了。
“本宫身兼河北道行军大总管,在辖区内校验诸军乃是本职,需要向你赵都督报备吗,嗯?”
要说法?
给就是了。
李贤可没打算惯着对方。
“微臣不敢,只是微臣所部连个驻地都没有,这校验之事实难进行下去,倘若有个闪失,微臣实不知该如何应对兵部之稽查。”
李贤这话说得好有道理。
赵文翙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无奈之下,也只能将兵部给搬了出来。
“此事好办,瓮城不是还空着么,赵将军所部就先在内里安下帐篷好了。”
“条件是艰苦了些,但,都是为国尽忠嘛,就不必计较那么许多了,明日一再,三方汇聚,共同研讨个校检方略出来也就是了。”
真要挤挤,谢尧所部的北营房其实还是能挤出些铺位来的,足够用来安置赵文翙所部,但,李贤却并不打算这么做。
“这。。。。。。”
赵文翙很想就这么拂袖而去,却不免担心李贤找借口把他给拿下了,可要他就这么认命么,心中又十二万分的不甘,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