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彩燕皱眉道：“有什么不对？混沌鸟原本就是受感情影响很大的一种异兽，时斯念受它的影响对感情变得有些恐惧与迟疑也是正常的吧？而且实验中断是在时斯念五岁之后，检测出他的异物亲和度为零之后我们才做出的决定。

这样看来不是很说得通吗？”

“中央区从来不会在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资源。”

养彩燕完全不明白自己是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对。

至少在她看来，这些借口的确是完美无缺的。

林倩摇头叹道：“在之前，我和斯念遇见了一只混沌鸟。

我想，在这方面，斯念应该和我一样吧。

我们两个人都有一定的认知障碍，潜意识中，我们都认为我们的身体有属于异兽的一部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出现，我杀死了一只廉狼，否认自己廉狼头狼的身份，我的感情会逐渐偏向人类，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以人类的身份进行‘头狼仪式’的原因。”

“明明都已经快要杀死混沌鸟了，斯念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他说他不想变成另一个人。”

想起那时候的场景，林倩的表情变得柔和了很多，道：“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奇怪。”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在恢复了人类的感情之后会变成另一个人？明明我就是先例，我的确拥有了正常人类的情感，可我也没有出现性情大变的情况，那他为什么这么坚定的认为，在恢复了人的感情之后，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这不符合常理。”

林倩的表情冷静，道：“而且斯念将所有的实验过程都告诉我了。

在实验进行的时候，他出现了意识消失的情况。

虽然你事后给了他解释，可我并不认为你的解释站得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