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觉得是最好的时机。”
“前几天的练习,你适应的很。”
“今晚。”
男人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边。
鹿幼白的大脑不会转了,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院子外躺着的陆萧峰。
他的骨头该不会摔断了吧,不然为什么躺在地上,哪怕是愤怒到那般的地步,却起都起不开。
按理说她被裴斯野那样狂野的抱着离开,他会上来拯救她的。
可……
她的失神换来男人不满,在她的雪颈上用力咬了下。
她疼的鹿眸瑟缩。
裴斯野看着她紧张的瞳仁战栗的模样,不知想到什么,豁然起身,沉稳的脚步声后,男人离开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攥着米酒瓶子。
香甜的浆液含入口腔,纠缠在唇舌,迫着她一点点咽下。
这一点她和嫡长闺关鱼差不多,沾不得酒。
稍微沾一点,很快就醉的香腮舵红。
细碎若雨点,如牛毛的啄吻正一点点淹没理智。
一晌贪欢。
鹿幼白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
翌日。
鹿幼白睡得不算安稳。
裴斯野被惊醒,掀开昳丽精致的眸,唇畔一抹餍足的弧,倾身在她唇角一啄。
“早安,媳妇。”
男人声音沙哑,沉冽入骨,浸润了欲和缠绵的情谊。
鹿幼白的声音黏在嗓子眼里,看着俊美的男人,想到昨晚的缠绵,小脸儿绯红。
“早,阿野。”
裴斯野深眸一暗,按着她雪白的脖颈就是一记深吻。
分开的时候,鹿幼白捂着唇。
男人太贪,吃的她唇瓣都肿了。
“你累了再睡会。”
“我去做早餐。”
“今天的生意你不要操劳,让帮厨帮你做。”
男人贴贴入微。
径直掀开棉被起身,那漂亮的如同雕塑的躯体映入眼帘。
鹿幼白垂着眼皮不敢看。
“早上想吃什么,我来下厨。”
男人亲吻了下她的唇角起身。
等裴斯野离开卧室,她立刻掀开棉被穿衣服,这一掀,看到棉被下的红梅,呼吸都浅了。
她不敢胡思乱想,飞快的套上衣服,因为她想到了小奶狗陆萧峰。
昨晚她被男人勾的意乱神迷,几乎把这个人给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