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唱片公司的老板,那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眼界自然高远。
若此刻连他都对我的作品表示满意,那才真能说明,我这几年的沉寂并未让我失去创作的锋芒。
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也泛起一丝苦涩。
这时,刘能在一旁感慨万分地道:“文山先生,您到底还是当年的那个文山先生啊!”
“想一想,就是这么短短几年,您当年的那些作品,不知捧红了多少人啊?”
“现如今好些新兴歌手,哪一个不是借着文山先生的歌曲,才在歌坛上崭露头角,打开了自己的知名度?”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愣住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是吗?”我狐疑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刘总,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刘能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
“不是吧,文山先生?”他难以置信地反问道,“难道你这几年都没有关注演艺圈吗?”
“尤其是这两年短视频大火,你那些歌曲中的片段,简直火得一塌糊涂,一段接一段地被翻唱,成了不少人的代表作啊!”
刘能的话语如同一阵春风,吹散了我心中的迷雾。
我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这几年,我被苏轻语折磨得筋疲力尽,生活仿佛被各种家务琐事填满,没有一刻喘息的机会。
当年为了还陆家的债,我不得不将歌曲的版权悉数卖出,手机对我来说,也仅仅是一个联系他人的工具而已。
至于这几年风靡一时的短视频,我更是鲜少涉猎,不是我不喜欢,而是我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和精力。
每一天,我都是在苏轻语的各种软硬折磨中艰难前行。
刘能看着我那副错愕又带着几分羞涩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道出了他的真正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