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佩刀地站在端敬殿门口的萧炎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殿下,您回来了。”
见他脸上似是红光满面,又补了一句:“看来殿下昨晚在太子妃那儿睡得很香。”
“孤平日里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都敢用揶揄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了,祁昱珩睨了他一眼:“为孤准备洗澡水。”
安慕宁那个女人身上该死的味道,竟叫他一路走回来,还是没有平复下情绪,燥热、无比燥热,不得不又加了一句:“孤要冷水。”
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另一边,凤殿。
“妾身给母后请安。”安慕宁行了屈膝跪首的最大礼仪。
但这一次,高坐在凤位之上的祁后并没有让她起身,而是缓缓道:“听说昨天夜里,太子在你的南薰殿歇下了?”
苏妍桦受了伤,他竟没去看她,让祁后有些意外。
“正是。”
安慕宁抬起头来,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似是承了一夜的恩泽雨露,泛着红润光泽,往下是脖间的一抹酡红,更让祁后浮想联翩。
当然了,这抹红是在妆奁那儿,被他用力掐出来的。
安慕宁道:“渊王殿下对宁儿仁德,令太子殿下有些误会,好在昨夜宁儿与殿下将一切都说开了,本来今日宁儿该与殿下一起来向母妃请安的,奈何殿下还睡着,宁儿不忍打扰,便自行前来了。”
“珩儿竟还在睡着?”祁后的眼神带着探究。
“是。”安慕宁故作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