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从头顶浇落,冲掉身上那层晶亮的粉末。
陆徽时关了水,长指做梳,额前的发丝后撩,露出凌厉英挺的眉眼,从衬衣口袋取出一枚小方片后,脱掉湿衣服。
沈今懿扫到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昏昏沉沉间被他抱起,她软绵绵地攀附在他肩头。
气氛到了,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在她以为他要抱自已回房间,漫无目的思索着今晚房间放了什么品种的玫瑰时,后背被墙面一冰。
一瞬间,陆徽时变成她唯一的感知。
雾蓝的眼睛咻地睁大,眸色失神涣散,红唇张开。
她浑身发颤,眼泪簌簌滚落,被这一下直接逼出了哭腔,声音发颤:“呜……太……了,哥哥。”
陆徽时手臂上青筋蜿蜒浮动,稳稳地将她抱在怀中。
听了她的话,让她缓了缓,但这不过是猛兽捕猎时暂时的退让。
沈今懿细长的眉拧起,狠狠咬在他肩膀泄愤。
痛感在此刻变成了助燃剂。
陆徽时眸色深晦,喉结滚了下,薄唇难以抑制吐出一道低喘。
沈今懿咬那一口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细弱的呜咽声听着可怜极了。
陆徽时低头,注视着她沈今懿潮润的眼睛,吻上她无意识微张的唇。
夏夜的狂风骤雨永无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