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们之间是有误会嘛,而且,谨川这些年过的真的很艰难也痛苦。”
江逸和傅谨川是兄弟,说话自然会向着他。
可宋晚棠却不惯着他。
“就他娘的傅谨川艰难是吧,就他痛苦,我家言言,比他承受了百倍痛苦,到头来,还要被她最爱的人侮辱,特么的,最后那狗男人还白得一个大胖闺女,凭什么啊,艹!”
宋晚棠一边说一遍骂,音调逐渐升高,引起了周围喝酒客人的注目。
江逸对他们点头致歉,随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也不能完全怪谨川吧,怀孕这种事……若是当初温言告诉了谨川,我想他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始终是不能理解,两个真心相爱的人,都已经亲密无间到那个地步,却又总是以‘为了对方好’这种名义,做出伤人伤己的事。
怀孕更是。
明明很多事,说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擦!我特么不跟你说了!妄想狗男人能共情,简直……跟放屁一样!”
宋晚棠气的把手里的空杯子砸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再次引起了不少不满和侧目。
说罢她起身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抱歉,抱歉……”
江逸付了钱后,紧跟着她离开了轻吧。
这宋晚棠其实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火暴。
有时候江逸静下心来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竟然会对她如此欲罢不能。
又无奈,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