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你的家人有事,那你最好放聪明一些,乖乖跟我们合作别有二心。”
“一旦让我们察觉出不对劲儿来……你的家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王富来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我记住了……请你们赶紧离开!”
尿了裤子,得找个地方换下来。
这样,去哪儿也不方便。
二人推车门要走。
王富来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连忙又叫住了他们:
“那个……我现在被杨家赶出来了,住酒店的话,需要身份证……”
刀疤脸停住动作,转身,不耐烦的摸出一张名片,扔在王富来的双腿上。
“这是我的片子,你去任何一家富丽晶酒店,都不用花钱,展示一下我的名片就行了!”
“爷们儿,你这人可真他妈麻烦,这又是尿裤子、又是住酒店的……”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丫挺的要是不老实,跟我们玩儿花花肠子,哼哼,我会让把你的皮给扯下来做成皮袄穿!”
“咱们走!”
留下一句话,与戴着帽子的同伴,下车后扬长而去。
等他们走远,坐在车里的王富来,撇撇嘴自语道:
“他娘的,又得换条裤子了……”
“话说我这演技应该能够拿个奥斯卡什么的吧?”
……
帝都,一处四合院里。
“我听说,姓贺的那小子,来了帝都了?”
说话的,还是那天与另外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坐一起商量事情的老头儿。
头发稀疏,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来一道道的印记,饱经风霜的样子。
他是在问身后的一个约莫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留着大背头,摩丝打得可能有点多,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爹,贺一鸣交给我处理可以吗?”
这是一对父子,他们爷俩的名字,坊间不怎么大,但是在大院子弟圈子里,那真是如雷贯耳。
“哼,交给你处理,我能放心吗?”
老头放下手里浇花的水壶,瞪了一眼儿子,不满道:
“临江市之行,你没有达成目的,这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讲,你已经输给贺一鸣一次了。”
“老大,未来咱们家家主的人选,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可是,临江市之行,你让我失望了一次。”
“如果这次你再收拾不了那个姓贺的小子,别说是家主你当不成,就是你现在手里打理的咱们家的部分产业,我也会全部收回来!”
中年人赶紧低头承诺道:“爹,请您再相信了儿一次,这一次,了儿必不会让您失望!”
老头哼了一声,抹身重新拿起水壶,一边浇着花,一边道:
“如此最好,这次你要是再失败,输得可就不仅仅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行了,我就把收拾贺一鸣的事情交给你,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再失败,别怪为父不念父子之情!”
中年人擦了把额头冷汗,应了声‘是’后,转身匆匆去做准备了。
老头的脸色,阴晴不定。
“贺一鸣,你觉得我是针对那一对父子?”
“哼,老夫要的是你贺一鸣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