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的结果显而易见。
公孙雪身上并未搜出任何可疑的东西。
“少主,您看这……?”
“哦,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没什么不好。”
端木瑞阳故作轻松的岔开话题,掩饰住内心尴尬,说道:
“公孙雪女士,咱们继续说一说您的丈夫贺一鸣贺总吧!”
……
时间慢慢来到了晚上十点钟。
周围已经被搜索了七八遍,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贺一鸣焦灼的背负双手,眉头深皱的在程家大院里来来回回的走着。
柳如是她们几个女人,谁也没敢上前劝慰。
关键现在也不是劝的时候。
贺总心里正烦躁异常,冒冒失失跑过去,怎么劝?
无论说什么,在他听去都像是一种巨大的讽刺!
——你老婆被人抓住了,你不要急,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
——这不找骂呢吗!
正等待呢,陈富贵火急火燎的大步冲进院子,直奔在院中来回踱步的家主去。
“家主,”距离还很远,陈富贵就摇着手里的一个白色信封,对贺一鸣大声道:
“人是没找着,但我在别墅后面的一处灌木丛里,发现了这个,应该就是少奶奶临走之际留给您的,您赶紧拆开看看!”
闻听此言,贺一鸣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去,一把抢过陈富贵手中的信,直接粗暴扯开,抽出信封里面的两张信纸。
……
“一鸣:
我没有跟你闹,也不想给你心里添堵,我只想就这样静悄悄的离开你身边,回临江市去,在你回去之前,我会帮你打理好集团的日常事务,也不会把你我即将离婚的事情,告诉给妈知道。
所以,当你看到这封信,可能,我已经踏上回临江市的路程了……
一鸣,你是我公孙雪这辈子,心里最爱的男人,也是我最恨的男人,最爱与最恨,没有之一,全都是你!
曾几何时,我以为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光,我们会携手走到最后;
但是,渐渐地我发现,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了,变得跟以前的那个你很不一样。
完全就是两个人!
以前,在我怀孕的时候,我就是赶你去集团处理他们处理不了的事情,你都不会答应;
现在呢?呵呵,我就是求你留下来帮一帮我跟妈,你都总会找到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想方设法的离开我们身边!
我真的很想问问你,在你的心里,我,老妈,小弦、珠子,这个家,在你的心里,到底意味着什么?
所占比重又有多少?
我们对你来讲,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但是,你总是很忙,忙得一年到头我想见你一面都非常的困难……
有时候,虎头会问我:妈妈,爸爸他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我告诉她:爸爸爱我们,爱着这个家。
虎头又问:那爸爸既然还爱我们,还爱这个家,那他为什么总不回来呢?
我无言以对。
渐渐地,我终于想明白,造成这些问题出现的主要原因,其实……
算了,都到这一步了,我不想点破了讲。
就说这么多了。
再见!
公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