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冯先生,您……您怎么在这儿呀……呵呵,真巧哈,呵呵呵……”
彪子哥都快哭了!
——这位大爷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那个服务生,更是被吓傻,瞠目结舌的看着冯不悔。
冯不悔没有接茬,而是似笑非笑的问道:
“孙大彪,你说,今天晚上这事儿,怎么解决呢?”
彪子哥浑身一哆嗦,冷汗跟着就流下来了。
想了又想,说道:“冯先生,您与您的朋友,今天晚上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全算在我身上,您看这样可以吗?”
“这瓶限量版的路易十四,跑遍整个黑省,除了我那里,你再也找不到第二瓶!”
冯不悔哂笑道:
“你说今天晚上我们所有的消费,全都由你来承担?”
“哼哼,你承担得起吗,啊?!”
彪子哥一咬牙,发挥卖队友的高超本领,拉过把他们喊来的服务生,一把抓住对方一条手臂,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喀吧喀吧”两声骨头碎裂的动静过后,服务生右手的食指拇指,全被硬生生掰断!
“嗷——”
服务生疼得满脸惨白、哀嚎声不断。
冯不悔扯了下嘴角,“可是,我还是非常生气!”
彪子哥扑通一声直接跪在碎玻璃上,双膝顿时血流不止。
这还没完,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咬牙捅进自己大腿!
冯不悔:“你们家大公子,是在市中心的那家实验中学上初一,对吧?”
彪子哥赶紧苦苦哀求:“冯先生,今天晚上是我孙大彪不长眼,让您和您的朋友不高兴了……”
“我——嗯……”
他拔出弹簧刀,又捅进自己腹部!
冯不悔凑近了饶有兴致的研究彪子哥痛苦表情半分钟!
然后才道:“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你这人,怎么还当真了呢,真是的……”
“行吧,我就卖你个面儿,不过呢,我不想再看到这位年轻帅气的服务生……活着了!”
“明白我的意思吗?”
孙大彪浑身是血、气喘吁吁的艰难回答:
“冯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跟您保证,这孙子绝对活不过今天晚上!”
冯不悔靠在椅背上,兴味索然的道:
“那我就不生气了,就这样吧,我还得跟我这位朋友叙叙旧,你可以离开了。”
孙大彪在两个胆战心惊的小弟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指着那个服务生,告诉小弟们:
“把这个不长眼的傻狍子带走!”
一帮人风风火火的来,离开的时候,却跟打了败仗似的,垂头丧气。
最关键的,他们还得弄死这个不长眼的蠢东西……
一群人离开好一会儿之后。
冯不悔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另一个服务生,笑了下,冲对方招了招手,说道:
“这位年轻的先生,请您给我们上两个果盘,就这样喝酒,我不是太习惯。”
对方用尽浑身力气,都累得出汗了,才终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点了下头。
服务生转身离开的时候,贺一鸣看到从对方的两条裤管里,流淌下来一些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