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低声咳嗽着,这时,外头刘嬷嬷听到,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少爷,才喝了药的,怎么又咳嗽起来?”
程宴之将木偶小人收进了怀里,低声问:“墨书可有去订船?”
刘嬷嬷露出为难之色,显然,墨书并未去订船。
“怎么不订?”他眉头蹙起,神色不悦,“我说了,我要去秦州。”
刘嬷嬷劝道:“大夫说了,不能见风的。如今你这般模样,如何经得起风浪颠簸?咳嗽怕是要愈发重了。若真要去,总得休养一阵子才行啊!
再者,那丫头。。。。。。恐怕也未必就在秦州,就怕去了枉费功夫。李师傅说了,他再多派几个人去查,查实了,少爷再去也不迟。”
程宴之默然,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将近年底,京城恐怕要发生大事,他若不在,说不过去。
这时外头墨书来报:“北王殿下过来看望少爷了!”
程宴之要起身,那人却已经进了屋,到了房里,急忙制止他:“听闻你病了,我心中着急,特意来看你。你躺着便好,不必起来。”
刘嬷嬷和墨书见状,便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忙退了出去。
龙铮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下,看着他的气色,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晏之,你这气色可真不大好!我让御医给你好好看看。”
程宴之摇头,淡淡一笑:“殿下不必费心了,这病,却难治。”
龙铮知道他自打遇刺之后身体便不大好,但并不知道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如今大局已定,他这才抽出时间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