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金颐说,“你以前可是无孔不入的找机会报复纪临江,我不信你会收手。”
“以前是没有办法。”敬舒说,“现在,我有了办法。”
“什么办法?”金颐好奇。
敬舒笑而不答,喝了口牛奶,透过玻璃门,看着小叮当坐在沙发上嘎嘎乐的样子。
“说说啊。”
敬舒不言语,以前她没有办法戳伤那个百毒不侵的纪临江,所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算计他,如今,她没有必要再那么做,局面已经变了,只要她不接受他的感情,就能折磨他,除非,他移情别恋,否则,他摆脱不了情感炼狱的折磨,这么稳妥又能保全家人的法子,她答应回国那一刻,早已考虑周全。
至于其他筹谋,需要一步步来。
金颐看着她微微寡淡的脸,“你还真是神秘哎,希望你别再做什么傻事,等我处理完手头堆积的一堆案子,我就着手开始办临江的案子,就咱们现有积累的证据,判他个故意伤害罪和非法拘禁罪是轻而易举的,就看怎么量刑了。”
“嗯。”敬舒低垂的视线落在牛奶杯中,轻轻应了声。
“你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么?”金颐看着她的侧脸。
敬舒说,“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的,也不是离了男人过不了的,余生,我要做独立女性,不需要男人。”
金颐噗嗤笑出声,“你也不用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临江那样啊,我跟我每一任女友都好聚好散,还能做朋友呢。”
“你那叫爱么?你那叫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