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机会,只要维持与苗疆的合作,巩固自己的权势,沈墨就永远成不了他的威胁。
此时此刻,沈墨从华佗医馆走出,白逸风巧好撞见,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走上马车,小李子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驾驭着马车前行。
“怎么样?那捕快有问题?”
沈墨手中紧握的玉佩在袖中若隐若现。
白逸风点头,将自己跟踪铺快与血影交接的情况以及燕飞南详细叙述了一遍,最后说道:“我没看清拷打的人是谁,但是声音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儿听过。”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
沈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里的疑惑脱口而出:“燕飞南是苗疆燕家人?沈秋怎么会和苗疆有关系?”
“殿下,这不好说,如今苗疆掌权之人不是皇室血脉,他们与中原皇室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可能涉及权力、利益的交换。”
“燕飞南和华家有什么关系吗?”
白逸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华家世代行医,与各地势力都有交集,他们与燕家的联系,恐怕只有华家人自己清楚。但燕飞南在苗疆的地位不低,他出现在这里,肯定与那枚玉佩有关。”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殿下,你可了解华长生此人?”
“他是本宫的师傅,医术高超,人品端正,为何问此?”沈墨皱眉,不明白白逸风为何提起华长生。
“华长生是华家这一代的家主,他医术无双,殿下就从未怀疑过大乾有此奇人为何他从未被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