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一时间，道衍竟都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才过去多久，陈玄竟然再一次突破了？

甚至这一次，连他都已经感受不到陈玄体内的力量了，只觉得此时陈玄的身躯，就如同深不可测的深渊一般，难以窥探。

之前的他，还能凭借意识降临陈玄体内，查探到陈玄的一切，可现在…

在他离去的这短短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到道衍那惊诧的呢喃之声，陈玄却是面露苦涩。

陈玄并未多说什么，因为他的问题，即便是道衍也无法解决，虽然陈玄并不了解道衍的实力究竟达到怎样的层次，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道衍绝对没有圣人们那般强大。

甚至于，能不能比得上全盛时期的楚江王，都不一定。

处在陈玄脑海中的道衍，又岂会不清楚陈玄的情绪变化，他心头的震动渐渐平复了下来，他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经历了太多太多，哪怕不了解陈玄所经历的事情，但隐约也能猜测一二。

他没有去询问陈玄经历了什么，而是缓缓述说着自己曾经的过去。

“当年为师只不过是一个贫民窟的流浪儿，连吃都吃不饱，所向往的，就是能像那些修士一样，逍遥自在，那时候为师暗暗发誓，无论是谁，只要能让我摆脱困境，无论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

“某一日，为师遇到了一个修士，那是个邪修，以噬人魂魄为修炼，痴迷于折磨人的灵魂，他说能带我踏入修炼之道，所以为师跟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