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真的好好看,虽不怎么笑,平常就一副冷酷样。
但生气的时候,或是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格外生动。
「……你闭嘴。」
他对我的胡言乱语感到恼火,愤愤道:
「你敢死试一试?。」
然后坐在了我床边。
说我要死的是他,不让我死的是他,他到底要干嘛?
苍官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刀。
我还在想他是否要给我一个痛快。
只见他毫不犹豫,就朝自己手腕割了一道口子。
10
鲜血滴落,滴滴答答。
怕不是疯了。
在我震惊的眼神里,他用手腕的伤口堵住我的嘴唇。
鲜血滚烫而腥咸。
他眼眉隐隐约约有痛苦之色。
他声音颤抖着说:
「只有我的血能救你。」
我勉强地眨了下眼睛,不能说话。
他的血液刚被我吞下,就仿佛融化的铁水,灼烧着我的喉咙与肺腑。
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场面我真的没见过。
在高热与浑身虫噬的痛苦中。
我又昏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还是在那个房间。
烧已经退了。
除了比以往要稍微疲惫一点之外,并无感到中毒的痛苦之感。
除了嘴里隐隐约约还有血腥味。
我盯着床顶发呆。
只有他的血能救我?
为什么?
他为什么割腕子那么毫不犹豫。
我对此报以十分的震惊。
那个圆眼睛小丫头又来了,她看到我,放下手里端着的药,又跑出去,大喊着:
「少主!少主!少夫……」
「牙牙,闭嘴!」
还是苍官的声音。
有趣的小丫头。
苍官推门而入,而我坐在床边发呆。
他左手手腕缠着纱布,有些不自在地背在身后,在桌边坐下。
我俩大眼瞪小眼。
「……我睡了几天?」
我沙哑问他。
「三天。」
这几日,想必是那位叫牙牙的小姑娘在照顾我。
我俩之间又是沉默。
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