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苒别说再“输出”了，现在舌头都像是打了结一样，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陆时苒，我希望你脖子以上的东西是有它应该的作用，而不是一个摆设品。”陆时晏从前也知道妹妹被母亲教导得有些不成器。

但那些事情大多都是从助理的或者龙叔的口中得知的。

还没有这样直接感受过妹妹对待其他人的时候是这么的……刻薄。

陆时苒在电话那头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的鸡，什么也说不出来。

甚至都不敢挂断这通电话。

陆时晏说完这些，抬手就把电话挂了。

偏过头对虞鲸鲸说：“抱歉，我不知道……”

“跟你没多大关系。”虞鲸鲸摆手。

她虽然不知道陆母和陆时晏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陆时苒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真和陆时晏关系不大。

龙叔曾经和她说过，陆时晏从前就察觉到这个妹妹的性格不好，无数次的提出，要么陆母好好教导，要么就把陆时苒送去可以让她性子扭过来的地方学习。

比如那位远方姑妈有股份的女子学院。

但是有陆母护着，哪怕当年陆时晏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都没有成功。

可以说，陆时苒变成如今这个尖酸刻薄的样子，是陆母一手教出来的。

和陆时晏有什么关系？

“不过，你这个妹妹确实要好好管教。要是你真的没什么办法，就只能让她早点体验社会的毒打，社会会教她做人的。”

脱去“陆氏集团大小姐”这个光环，陆时苒还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