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教授拍了拍周北朝的肩说:“看来我这是又凑成一对好姻缘啊,喝喜酒可得请我啊!”
周北朝忙不迭地笑着答应。
半个月后。
出院时林茶的手已经结了痂拆了纱布了,只是腰上还缠着护腰走路十分艰难,周北朝也不顾林茶的反对自顾自的将人按在轮椅上。
基地的重建还在筹备当中,所以周北朝直接将人带回了市区的家里。
说是家有点太抬举它了,比毛坯稍微精致了那么一点点,三室两厅的房间除了主卧有床其他房间都空空荡荡,客厅连电视机都没有装,但好在周北朝提前联系的家政来清扫过一遍灰尘了。
林茶的腰使不上力,周北朝也不敢让她坐沙发整个房子除了板凳就只有主卧的床的靠背稍微硬一点,他直接将人抱去了主卧。
卧室的物品打眼瞧就知道是新装的,房间的被褥窗帘全是林茶喜欢的颜色。
“你这个房子之前是咋住人的?”林茶好奇地问。
周北朝呼撸一把头发不太好意思道:“我一个人就凑活住呗,两三个月都不一定回来一次就一直没管。”
“不过以后你想怎么装都行,次卧一间房给你留出来做衣帽间,另一间给你做书房,电视换成投影,以后我两可以一起看电影。”
等到林茶的护腰拆掉时又是半个月之后了。
回到家周北朝蹲在林茶面前摩挲着她的手,手上原本细嫩如今却因为痂落下而留的不平整的疤,语气里满是心疼地说:“再也不在危险的时候放你一个人待着了,除了我没人能保护好你。”
说话时抓着林茶的手细细密密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