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晚,赵括没有睡,赵奢也没有睡。
在偏远的一处营房,赵括的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天明,声音凄厉,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屋檐上,李景隆趴在上面,一边喝着冰啤酒,一边享受着这“父慈子孝”的戏码,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哎哟我去,看别人父慈子孝,真的爽啊!”李景隆咧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手中的啤酒罐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一旁的马农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低声嘀咕道:“人呐,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心理呢!这样也太变态了嗷!”
他无奈地瞥了一眼李景隆,心中暗自感叹:“这家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与此同时,赵军四十万大军按照廉颇的军令,迅速回撤。
当看到廉颇出现的那一瞬间,赵军们无不痛哭流涕,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太好了!是廉颇大将军!”一名士兵激动地喊道,眼中满是泪水。
“以后我们赵国的军队再也不用那么憋屈给白起当辅助了!”另一名士兵握紧拳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呜呜呜……”
的士兵低声啜泣,仿佛心中的委屈终于得到了宣泄,不是赵括不好,而是……他们不想死啊。
廉颇在赵国的军队里的威望,在赵括长平之战后,直接升跃到了顶端。
士兵们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马服君,好好的,你怎的把赵括的兵权给夺了?”廉颇不解地问道,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
作为老人,他晚上早早就睡下了,并不清楚赵奢和赵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觉得,赵括虽然年轻,但毕竟是赵奢的儿子,怎么也不至于被夺了兵权。
赵奢长叹了一口气,心如死灰,目光无神,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声音清脆,脸上瞬间浮现出几道红印。
“信平君,我好后悔啊……”赵奢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眼中满是痛苦和自责。
廉颇被赵奢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急切地问道:“马服君,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路上,赵奢才把原本历史轨迹上发生的事情告知廉颇。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如果没有意外,他将是赵国的举重冠军了。
廉颇听完后,震惊得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这赵括,是个屑啊……
马服君,昨天的话,我说早了!
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这白起……竟然如此狠辣!”
一日后,廉颇和赵奢先行带着五万赵军赶到了汉阴城。
“信平君!”白起在城门外迎接廉颇,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武安君!”廉颇骑着战马走近,两人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打量过对方。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无声地较量着什么。
这对最强的盾矛组合,终于在这一刻结合到了一起。
回到指挥所,白起询问道:“信平君,可已经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