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查清楚了,成国公朱纯臣和礼部尚书钱谦益是幕后主谋。”
“藏有火药的蜡烛由朱纯臣的管家派人做的,然后交给钱谦益的管家,此事牵涉五军都督府和礼部很多人。”
孙传庭万万没想到,堂堂成国公和礼部尚书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有没有屈打成招?”
骆养性说:“手段肯定是上了,但他们所招供的事情,锦衣卫又全部一一核实,口供和证据全部对得上。”
“作案动机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成国公在京营侵占卫所土地有十几万亩,在各地卫所还有大量卫所土地也被他侵占。”
“钱谦益也侵占了大量卫所土地,而且,他担心下一步大人会对江南官绅动手。”
“如果贡院发生大规模爆炸,大人作为主考官,一定难辞其咎。”
“只要大人倒了,他们就安全了,他们的财产也都保住了。”
孙传庭眉头紧锁,脸阴沉着说:
“你去向陛下请旨,带上锦衣卫和腾骧军,抓捕朱纯臣、钱谦益和所有涉案官员,封锁他们的府邸。”
“是,大人。”
骆养性立即回宫,向刘禅禀报之后,立即带领锦衣卫和腾骧军,将所有涉案官员全部抓进了诏狱。
经过三天三夜的审讯,锦衣卫将所有案情全部审理完毕,向孙传庭禀报结果。
“大人,经过审讯,所有涉案人员已全部招供,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楚,证据明了。”
孙传庭眼中闪过一丝冷厉。